說完也往屋子裡走。
楊楚生能這麼快回來才怪,場部裡面正熱鬧著呢。蘇場長的臉色特別複雜,都是在青和白之間轉換,現在他也無心想是不是楊楚生在等著他的,因為想了也沒有用。只能哭喪著臉“楊楚生,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對,這是我一時糊塗。”
那個女人也是臉色蒼白,頭髮也亂,看著楊楚生,幾次想開口卻說不出話。她當然會想起,前天晚上她還要在劉雪貞的身上掛上破鞋。
“放心吧,人家不會跟你一樣,想在人家身上掛破鞋。”孟躍進瞪著這女人說。
張英紅也在搖頭“老蘇啊,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剛才那麼多人看到,這事已經公開化了。”
“蘇場長,楊楚生和劉雪貞,只不過是親吻而已,就得連鬥三天。想不到你背後也搞這個,是不是想來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孟躍進就說,還一付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我是一時糊塗,楊楚生,對不起了,能不能……”
蘇場長話還不說完,楊楚生手一搖就說“蘇場長,大家都是人,我們知青也是人,是不是?”
啥意思?蘇場長聽著這話,眨著眼睛在想。張英紅兄妹倆也在想,楊楚生的話裡,包含著什麼呢?
蘇場長突然明白了,急忙說“是是是,以後就照你說的,多注意知青們的安全。”
楊楚生和孟躍進都在笑,這蘇場長也真太天真了,到了這份上了,以後他還想當這個場長。
“老蘇,沒辦法,這事明天我得向公社報告。”張英紅說著站起來,看著她的哥又說“留下兩人值守,別出現什麼情況。”
真沒辦法,蘇場長也懂,終於崩潰了,“砰”一聲坐在地上。
“楊楚生,你來一下,孟躍進,你可以休息了。”張英紅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對身後的兩個知青說。
“行,到那邊坐吧。”楊楚生說著還笑。
張英紅瞪著這傢伙,轉身往她暫時的房間走。
“張組長,這不好吧,孤男寡女的,又是半夜。”楊楚生這傢伙,走進張英紅的屋子裡,嘴裡說屁股卻往椅子上坐。
給這傢伙一個白眼是肯定的,張英紅還是笑了,倒一杯開水放在他面前,小聲問“是怎麼回事?”
“嘿嘿,這開水真暖和。”楊楚生笑著說,看張英紅又要翻白眼,才說了。
“這麼說,他們早就那樣了?”張英紅點頭說。
“那樣是什麼?”楊楚生也問。
張英紅這回不單翻白眼,還咬嘴唇,不過呢,銀牙一鬆,嘴角有很明顯的笑意“正經點,如果沒有白天的險情,你還假裝不知道?”
楊楚生伸出大拇指,只是笑。
張英紅又是白眼,不過這白眼看起來好像嬌嗔,小聲說“我要怎麼看你?一般人,前天要批鬥你們的時候,早就將蘇場長抖出來了,你還能常見得住氣。”
“嘿嘿,因為我是白痴,當時沒有抖出來。”楊楚生也說。
張英紅一個冷笑,然後搖搖頭說“行,休息吧。”
“回去啊?”楊楚生還問。
張英紅這回真的白眼了,只不過楊楚生哈哈兩聲,走出去的時候,她也抿著嘴巴在笑。
這傢伙!張英紅透過敞開的門,看他消失在黑暗之中,也搖搖頭。這傢伙究竟是邪還是正?他的對手,已經被他搞掉了兩個了,包括她就算是三。
十八歲的小知青啊,要說給不知道的人聽,誰信。也讓這位曾經呼過風,喚過雨的張大美女,也在暗想,不能小看的傢伙。
一大早,張英紅的電話就打到公社革委會辦公室,反正這地方就能包括許書記和羅副主任。
又有事了,先不說這事跟楊楚生又有關係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