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瞭如指掌。這裡面還包括希特勒最最信任的戈林、希姆萊等人的情報。希特勒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對手下人每天都幹些什麼事情都瞭如指掌。
名義上希姆萊和戈林都是作為舒倫保的上司擁有對舒倫保的直接領導權,但是實際上整個德國蓋世太保的權利卻被希特勒牢牢的掌握在手中。舒倫保對德國各個官員、軍官進行了無比細緻的監視,手段包括跟蹤、拍照、竊聽等專業情報手段。那些官員或是軍官都不會想到,也許自己多年相處的鄰居竟然會是蓋世太保派過來的監視人員,自己去雜貨鋪鋪買盒香菸,而那個已經幹了十幾年的雜貨鋪老闆竟然會是個蓋世太保派來專門監視自己的人員。
所以舒倫保對德國各個政治要員,軍隊將領的習慣和作風可以說是瞭如指掌。當然對於官員或是軍官的作風或是經濟問題舒倫保是不感興趣的,舒倫保主要關心的問題是那些人對元首不滿,那些人對納粹黨有什麼異心。對於這種帝國的死敵,舒倫保一向是作為工作的重點來抓的。
舒倫保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對馬丁·鮑曼深為了解的。舒倫保深知馬丁·鮑曼是一個呲牙必報的傢伙。那些早年曾經得罪過他的人,此時都已經在集中營裡化作了厲鬼。但是這個人對元首又有著無比的忠誠,元首也對他有著相當的信任和器重。所以舒倫保在工作之餘就一直是致力於馬丁·鮑曼搞好關係,特別是私人關係。
今天舒倫保一見到馬丁·鮑曼說出兩個日本要人的名字時有些吞吞吐吐,舒倫保就明白了馬丁·鮑曼是有些什麼事情瞞著希特勒。雖然舒倫保可以事後寫一份秘密調查報告遞交給希特勒,但是此時卻不能不賣個臺階給馬丁·鮑曼下臺,絕對是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揭穿馬丁·鮑曼的把戲的。
一聽希特勒問自己,兩名日本人的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時,舒倫保也是裝的十分驚訝。“是的,我的元首,一聽鮑曼博士說出那兩個人的名字,我也覺得十分的熟悉。不過日本人的名字聽起來似乎都是這樣,不是大郎就是次郎的,讓人真的不好記住。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保安處,讓人調查一下看看這兩個日本人到底是何方人士。”
希特勒一時想不起來兩個日本人是誰,也倒是沒有操太多的心。稍稍想了想就說道“還是算了吧,管他是誰,難道還是日本天皇不成。我們不應該為這兩個日本人人耽誤我們寶貴的時間,我們還是繼續開會。”
正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會議桌前響了起來。“慢著……”
隨著這個不和諧的聲音,會議桌前慢慢的站起了一個人,畢恭畢敬的對著希特勒說道“我的元首,剛才那兩個日本人我知道是誰。他們不是別的人,正是現在日本天皇的弟弟淳宮和現任我們德國的大使乃木小一郎。”發言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第三帝**銜最高的人,帝國大元帥空軍元帥戈林。
對於沒有得到自己允許就隨便發言,希特勒是有些不高興。但是聽到戈林說那兩個日本人竟然是日本天皇的弟弟和日本駐德國的大使時,就立刻呆住了。希特勒連忙又問道“戈林元帥,你剛才說那兩個日本人是誰啊”希特勒希望自己聽錯了,又問了戈林一遍。
看到希特勒對自己竟然還是這麼的重視,戈林立即就感覺自己的春天似乎又回來了。戈林立刻獻寶似的說道“我的元首,您難道忘記了。您在三九年的時候曾經在維也納接見過日本天皇的弟弟淳宮殿下。你不是還有一把他送給您的部府寶刀嗎。”
希特勒此時才迷糊了過來,對於人的名字希特勒是真的一點記性都沒有,經常會連自己手下的名字都會叫錯,更別提是外國人的名字了。希特勒自從上臺以後就沒有少往奧地利的維也納去轉悠,希特勒是想找到當日裡對自己很不錯的中國人進行報恩,但是卻根本沒有找到。希特勒只是依稀的記得那個中國家庭是姓張,而具體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