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重植在即,需要遠古神龍的配合。這件事關係到整個魔法界的存亡。”言下之意是,比你在這兒翻舊帳要重要得多了。
“遠古神龍?”赫爾加一下子正經下來,聲音也冷靜了,“這是怎麼回事?如果真要和遠古神龍打交道,倒是非透過我不可了。”
“真的!”六個人都跳了起來,看來最重要的線索找到了。
“具體怎麼回事?”這時輪到赫爾加開始急了,“快說呀。”
“等等,”這回喊卡的是安多米達,“這事一時半會兒很難說明白,再加上耶塔祭祀目前不在場,不如咱們出去梳洗好了慢慢說?!”布萊克家的小姐,在這種情況下忍了兩個多小時已經是極限了。
“也對,”薩拉查見話題從“聲討罪行”上轉開,馬上同意,“赫爾加,你爺爺還在門外等著呢。”
赫爾加想了想,說起來正事來,她那副古靈精怪的淘氣神色就都收了起來,“這張畫象不能動,因為你們所在的這個密室關係到遠古神龍的秘地所在,嗯,我馬上回普林斯莊園的空畫框裡去,那張家族始祖夫婦的畫像,普林斯繼承人是放在最靠外面,我們到那兒再談?”
“不用那麼麻煩,”羅伊娜早就準備好了,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只畫了桌椅的空畫像出來,“我早準備好了,這張是原來我給自己準備的午餐畫像,你先到這兒來,我們一齊出去。”
“好吧。”赫爾加向羅伊娜笑笑,“還是你想得周到。”
“周到嗎?”羅伊娜苦笑,“如果真的周到,當年薩拉查不會死得那麼早,雖然把他的靈魂攔截了下來,現在也復活了,但我還是忘記了,你是赫奇帕奇家最寶貝的孫女兒。” 聲音裡的深切痛悔,任誰都聽得出來。
“忙中出錯嘛,”見好友真的開始為此難過了,赫爾加又連忙勸慰起來,“現在你們不是又都復活了嘛,比我只能留下一張畫像可好多了。”
三位學徒跟著向外走去,年紀較小的安多米達和諾伯特,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維迪——難道說,普林斯家真的留存有早已絕跡了的,遠古時代才有的銀龍的血液?那可是連死神都能抵擋住一段時間的寶物啊。
“赫爾加!”飽含驚喜的聲音是門開了後,等在門外的耶塔祭祀發出來的。
“惡,你們好臭,臭死啦。”跳得三丈遠的,是赫奇帕奇繼承人莫妮佳。
不光是她,路經此處的格蘭芬頓——格蘭芬頓塔樓離這兒不遠,路過的小獅子也不少;或是來找莫妮佳的赫奇帕奇——都是來問她為什麼突然請假的小獾們,都被薰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了。
六人被這話說的,都是很羞很窘很尷尬——要知道他們都是非常遵從禮儀的貴族出身啊。
羅伊娜把手中的畫像塞進耶塔祭祀手中,“我們各自找地方洗澡去,孩子們,你們回去幹活吧,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安多米達和諾伯特很識相地離開 了,“耶塔祭祀,你說我們呆會兒在哪兒會合比較好?”
“額,”耶塔祭祀見到了孫女,驚喜交加之下,一下子居然沒了主意,“哪兒好?”
“還是在薩拉查的密室會合吧,”維迪提出建議,只想快點去洗澡,“馬上洗好澡之後,大家到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會合吧。”
“還是約定下時間比較好,”戈德里克手指一抹,現在是十點,“這樣,我們十二點碰頭吧,兩個小時,怎麼樣也夠了。”
繼續捱罵
“去嗅嗅草味道的魔藥材料,魔藥辦公室應該有存貨。”薩拉查已經向著樓角的某條小蛇雕象說口令了。
“好的,”大家紛紛跟進,“先去魔藥辦公室。”
只有耶塔祭祀就近找了個空的教室,和孫女聊了起來!
四個倒黴的承受了赫爾加怒火的人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