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丁,是個男嬰,他的小身體扭曲的不成樣子。眾所周知,嬰兒骨頭脆,肉組織也軟,經不起蟒蛇的絞動。
心嘆了句,我必須得承認花斑大蟒的實力太猛了,專門欺負小朋友。
趙勇臉色不好,他捂住嘴跑出走廊,“哇—、哇!”大吐特吐的聲音傳了進來,另外一哥們本來挺淡定的,但同事吐了,他喉嚨猛得鼓動,沒來得及躥出門外,他低下頭,稀里嘩啦吐在地上,一根根彎曲的泡麵散了一大灘。
這房間沒法待了,又是腥味又是嘔吐物味的,我提好包,拉著林慕夏來到門外。女服務員嚇得哭成了淚人,林慕夏蹲下身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示意她別怕。
花斑大蟒將吞食的三個孩子盡數吐完,便極為虛弱,它癱軟的無力貼在地板,豎起的瞳孔望著天花板。身穿練功服的中年男人,見時機已到,猛地躍向花斑大蟒,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捕蛇器精準無誤的將蟒頭卡住,瞬間胳膊的虯筋暴起,他死死的按住花斑大蟒,任由對方胡亂掙扎,依然穩如泰山。
二者對峙了約有兩分鐘,中年人的手開始顫抖,看這架勢,他快要駕馭不住這條花斑大蟒了,急忙轉過身衝門的方向吼道:“小趙、小陳,速度射殺。”然而這兩名警察中,小陳並沒配槍,他束手無策的看著趙勇,後者開啟槍套子,慌慌張張的開啟保險,衝花斑大蟒射擊。
“砰!”
趙勇根本沒瞄準,子彈急速飛出,竟然鬼使神差的射中了蛇頭,雖然沒有一擊致命,但此處亦是花斑大蟒防禦相對薄弱的地方,總比擊中遍佈鱗甲的蛇身強。花斑大蟒吃痛,掙扎的愈加劇烈,尾巴“嗖”地抬起,猛地向中年人抽打而去。
“小心!”林慕夏驚道。
中年人動作嫻熟的抓住捕蛇器的柄,向前左方跳了一步並迅速蹲下,堪堪避開了花斑大蟒的攻擊,我們都為他捏了把汗,所幸幾經周折沒有生命危險。一人一蛇的對抗太過於激烈,稍有不慎,恐怕就會跌倒在地,被花斑大蟒纏住身體……下場可想而知。
趙勇鎮定下來,他握住槍,“砰!”指尖勾動了扳機,這哥們射術不賴,子彈穿透花斑大蟒的眼睛,入腦三分。我敢篤定,趙勇不是懵的,這次憑的真實水平。酒店接連傳來兩聲槍響,驚動了其它的住戶,紛紛移步走廊,伸個脖子往我房間裡瞅。
林慕夏冰冷的道:“你們堵住路了,大蟒蛇即將衝出來,小心誰也逃不掉。”她挺討厭這種圍觀氣氛,在半嚇唬半威脅之下,秒退了一半人,此外還有將近六七個大老爺們賴在這,品頭論足的他們,朝房間與花斑大蟒對抗的中年人指點,“卡住脖子,對對,就那樣。”
人家在裡邊拼死拼活與花斑大蟒周旋,這夥人說得好像跟真事似得。
“少在那叨逼叨,你行你上啊!沒本事就閉嘴,靜靜的看,要麼就滾蛋。”小陳急了,他挽起袖子,推了在前邊的男人一下,對方的前腳已然邁入屋子,但他沒有往裡進,跟受驚的兔子般退了回來。男人轉過身,望向小陳,瞧見對方警察打扮,便迅速移開目光,他面色不善的盯著旁邊的林慕夏,“喲嗬,臭娘們,你敢推老子?”
我心中笑道,“柿子竟挑軟的捏。”替這男人默哀,他挑誰不好撒氣,非選女的。選女的還不選地上哭的女服務員,偏偏挑中了看似最為柔弱的林慕夏,再不濟也能挑翻兩、三個大漢,我抱住胳膊向後退了一步,準備看場好戲。
林慕夏一句廢話沒有,彎起嘴角笑了笑,她的右臂彎起,胳膊肘子猛地頂向男人的下巴殼子,這貨外強中乾,不堪一擊啊!“咯噔”、“咯噔”的連退數步,栽倒在地,撲哧吐出一口血水,貌似牙齒咯破了舌頭。
“臭娘們,爺今天非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男人吐了兩口,他脖子晃了晃,準備站起身。
這時,意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