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砍刺了一柄鋒利的鐮刀。”
“鐮刀?”我猜測的道:“刀柄沒有指紋吧?”
“沒有。”周振宇痛心疾首的道:“猶如干屍般,現場三位熱心幫忙的市民譁然,驚呼說這是手持鐮刀的道士封印了殭屍。管理員意識到不對勁,立即聯絡了城北分局,警方迅速趕到現場,發現事態嚴重,傳出極有可能造成天南恐慌,屍體又有點荒誕,起初以為這是盜墓賊從哪個古墓偷出的乾屍,但鑑證員細心的發現,女屍的乾癟,並非自然風乾的那種,而是刻意為之的。因為面板組織比較新鮮,二來內臟飽滿並開始腐爛發味。然後警方立即控制住熱心市民,向市局上級彙報,直接下達了封口令。現在市局一哥已經算倒臺了,雖然沒徹底翻船,但審查結束前不能參與任何公事,所以位置暫時空缺,大小事務壓在了二把手上,因此,封口令還是你父親凌應龍下的。”
“我父親?”
我心頭稍有驚訝,給他打了個電話,一切搞清楚了。老爸之所以下達封口令,是憑藉多年辦案的直覺,何況公務繁忙,暫時分不開心管此事,他又知道D。I。E這邊分身乏力,故而用了封口令小做遮掩,明面上是城北分局單獨查案,實際上呢,所有的重案組齊動,卻沒發現案發現場有任何價值的線索。
像這種沒有破掉又驚心動魄的案子,其實封口令的事,情有可原。
單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公園的假山間,鐮刀刺砍入女人的身體,然後這具屍體迅速的變成了乾屍,那柄鐮刀像吸血鬼一樣,飲乾淨了女人的血,而後,一滴也不剩,變得乾癟!
我感覺城北的蘋果公園不是第一現場。
進一步思考下,人體想達到乾癟,不僅血液要清空,連脂肪都得抽沒!
剩下乾巴巴的面板包裹著萎縮的肌肉,附於骨架。
……
“周兄,節哀。”我安慰了句,詢問的道:“對於此案,你還知道些什麼細節?”
“沒了,我大哥只透露了這點,估計這還是警方看在他身為死者父親的份上,講了這點……”周振宇搖了搖頭,他無奈的道:“你千萬別跟旁人說我告訴你的啊,不然我和大哥都將涉嫌洩漏國家秘密罪。”
“放心,剛才老爸還問我怎麼知道這事的,我隨口敷衍說有人匿名發了封郵件。”我笑了笑,深入的問道:“警方怎麼知道那具乾癟女屍是你哥的女兒小瑤呢?透過死者遺留的身份證還是DNA比對?”
“是身份證。”
周振宇點了點頭,說道:“具體我不太清楚,但警方確實憑藉侄女的身份證找上門的。”
“好的,先聊到這,五天後見分曉。”我跟周振宇道了別,返回辦公室,沒先跟林慕夏說這案子,因為我想讓她好好休息幾天,加上林婉婉的調理,身體將漸漸好轉。否則,按她的性格,最多不超過一小時,案檔就擺在了D。I。E的桌前。
她如果真的因為積勞成疾死了,雖然我未必做的到殉情,畢竟那樣會給在乎我的人們帶來不必要的傷心,但我至少終身不娶!
呸、啊呸!我想什麼呢!林慕夏怎麼可能死?
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活的很好!
……
眾人紛紛收拾好東西,寧疏影跟林婉婉先行一步回家,蔣天賜與禿狗、黑貓、撒旦有場離別前的聚會,人家戰友之間的,我們不適合參加,所以我載著林慕夏直接前往真心晴願賓館。
現在是六月下旬,夏季,多雨時節。
裴奚貞沒再攜妻帶女的旅行,而是整天在家養鳥玩花草,當起了宅大叔,與心晴、於小願幸福美滿。
因此,我們沒有撲空,推開賓館的門,望見小青趴在櫃檯上跟思春似得。
我衝她打了聲招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