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虧待你們娘倆的。”
張嘉嘉撒嬌的道:“討厭,淨說些好聽的。”
二人的交流暫時停了,我心臟撲通撲通的欲要跳出胸膛!
人肉……
足夠半個月的伙食,脂肪多的還打算做成臘肉!我腦袋“嗡”地一下子陷入了僵硬,老蔣、林慕夏,竟然淪為天紋的腹中餐!萬沒想到多功能警花和微笑死神有這個結局。
我渾身無數個毛孔汩汩流竄著燃意,天紋!今天你死了,就是我為老蔣和林慕夏報仇!今天我死了,就是我到那頭和二人再續前緣!
“嘎吱——”天紋推開樹屋的門,我抬起了頭,望見他的左掌心中托住金屬球,右手解開了線條狀的褲帶,露出了黑咕溜湫的分身,他這節奏……要尿尿?連小便都不放過金屬球,太謹慎了……然而,天紋好像有點尿等待的毛病,他索性哼起了拿手的豫劇打發時間,當然,不排除有催尿的嫌疑。
“奉旨抄家滅將門~”
“斬草一定要除根~~~~!!!”
“男女老幼一起捆~!”
“不許逃脫蔣家人~!”
……
耳熟能詳的歌詞鑽入我的耳蝸,天紋最後一句針對的不是老蔣,這段源於豫劇中挺有名的歷史劇《三拂袖》,故事極為揪心,琴心最終不顧眾人挽留,三次拂袖離開,出家為尼,遁入空門。
雖然我不曉得天紋唱它有沒有特殊的意義,但我好像懂了風格一慣殘暴的瘦老頭為何殘暴,當中的第二句,“斬草一定要除根”是天紋用聲最狠的一句,託的挺老長,我聽了都覺得毛骨悚然,心說你他媽的尿個尿還要嚇人!
“蚊子。”張嘉嘉打斷了天紋的清唱,她詢問的道:“豫劇什麼的,我聽不慣,想聽點通俗的歌曲,你會嘛?”
天紋露出了一抹羞意,他撓頭傻笑道:“嘿嘿,只會一句。”
“想聽。”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哧啦啦~~哧啦啦~~
天紋唱得尿感終於來了,分身前出現一道弧線形的水流,源源不斷的澆了半分鐘,頗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架勢!最後他輕輕地甩動分身,提好褲子雙手托住金屬球返回樹屋。
我覺得是時候四下觀望,因為天紋尿完了短時間不可能露頭。我屏住呼吸的繞到了樹屋的背面,眼前的情景讓我雙眼瞬時間充滿了血絲,切割好的連手小臂、無腳小腿、肚皮、屁股等脂肪多的屍塊,清理的乾乾淨淨,分別掛了勾子吊在樹屋的房簷,它們將不停地承受風吹日曬,變為臘肉……
榕樹的粗枝上還掛了一條麻袋,鼓鼓囊囊的,裡邊似乎裝了近乎兩米的死物,麻袋的底部不停的低落血水,正下方的空地一片殷紅!
老蔣……
反觀化為準臘肉的手臂和小腿,稍微有點瘦,百分百不是老蔣的,我捂住嘴,有點像林慕夏的……此刻,我恨不得把天紋拉下來拿槍射成篩子!
第六百零六章:抓捕前夕
“哧啦!”我摳動突擊步槍的保險,決定不顧一切開槍掃透斜上方的樹屋,結局無非是天紋臨死前仍下金屬球,眾人同歸於盡而已!我曲折的食指正要勾動扳機時,忽地背後探出一隻手拍動我肩膀,“凌宇,你這是想幹啥?”
嚇了我一大跳,手一抖好懸開槍,還好收力及時。
憨呆的問聲聽在我耳中是那樣的親切,我難以置信的扭頭,是老蔣洋溢鞠態的臉龐。
我手指離開了扳機,猛地抱住老蔣寬厚的軀體,“你……沒死,太好了!”
“什麼死不死的……”蔣天賜有點莫名其妙,他憨乎乎道:“我跟慕夏返回那片林子尋獸主了,順便搞點肉,然後返回帳篷洞時發現你不見了,連同步槍。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