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老蔣說的時候,想像的如此美好,然而當他做的時候,卻背棄了心願。
……
很快,我們抑制住了對天紋那般“物已盡用”地折騰熊興為遺體的憤怒,返回暫時安身的帳篷洞。彼此間相視無語,天紋的殘暴,搞得氣氛有點僵凝。老蔣憋不住了,他跑出洞外放風,林慕夏先開啟了話頭,“凌宇,你餓了吧?吃點鹿肉。”
“哦,好的。”我味同嚼蠟的拿匕首割掉一條鹿肉,澀笑道:“慕慕,你拉老蔣跑去見獸主是因為什麼?”
“拉點贊助,拉攏友軍。”林慕夏呵呵乾笑,她若有所思的道:“獸主表示不愛來這地方,他可以派出那條毒蛇。”
我嘀咕的道:“那野人手底下有多少兵啊?千萬別說堂堂一個獸主,只有兩隻老虎和一條毒蛇。”
“除了昨晚見到的這仨,還有一群灰狼,三隻花豹子,五隻狐狸,四隻野豬,兩隻黑熊,十二隻猴子。”林慕夏分別數完,她打趣的道:“這些雖然不多,畢竟深山老林的面積侷限了他的勢力,加上前年偷獵者的造訪,不可能有大量的野獸存在,所以跟蔣男神在神農架見識過的獸主相差了很大一截子。”
我不明所以的道:“獸主憑藉什麼驅使野獸?”
“就算再兇狠的動物,如果你比它更兇更狠,想折服輕而易舉。獸主的力量大,和蔣男神不相上下。”林慕夏稍作思索,她接著說:“頭腦相對頂尖,打小磨礪出的野性,漸漸養成了王者氣息,諸多因素,讓野獸敬畏臣服。”
“狐狸、豹子、老虎之類的還能理解。”我迷惑的道:“狼、野豬、黑熊那些傢伙一個比一個不買帳,獸主究竟咋搞定的?”
“不太清楚,但我覺得,獸主知道沒有完全搞定你後邊說的幾類,故而很少與之相處,有用得到的時候,才通知對方。”林慕夏眸光流動,她神秘兮兮的道:“其實這次不僅借了條毒蛇安插於樹屋附近伺機而動,我還投其所好的送了天紋一份大禮,防不勝防。”
我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道:“猴子?”
“嘿嘿……”林慕夏狡猾的道:“天紋看見猴子,有很大機率接納猴子,趁機不備偷走金屬球,豈不是妙哉?”
“猴子哪知道金屬球是啥玩意。”我搖頭道。
“我演示給猴子王看了,特地做了個假的外殼。”林慕夏解釋的道:“蔣天賜到樹屋那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找你,第二是放毒蛇和猴子。毒蛇的作用並非傷人,而是威懾,使天紋有所束縛。為了不讓毒蛇咬死人,獸主專門拿了類似凹形的小骨頭緊緊套住蛇牙,毒蛇淪為了一條唬人蛇。”
“嚇我一跳,剛想說萬一毒死了張嘉嘉咋辦。”我心中石頭落了地,意念一動,“天紋唱的一段《三拂袖》你聽見了?”
“印象很深刻。”林慕夏點了點頭,她冷笑道:“卜姐麥克風對準了那電腦的音響,我聽得很清楚,斬草一定要除根,沒幾句變成了老鼠愛大米。”
我打算開口說話時,她抬手抵於唇前道:“噓,猴子似乎正在爬樹屋前的藤蔓,成功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聽不見我只能乾著急,瞧著林慕夏不停變幻的表情,我心口憋的極為難受,無聊的蹲在一旁思考續寫日記的細節。
約過了半個小時,她看向我說:“天紋接受了猴子,雙方返回了地面,正在馴教。”
“之前三十多分鐘,天紋和猴子幹嘛了?”
“大眼對小眼,然後天紋時不時的吼兩嗓子,他哭了,似乎被勾起了往事,這時猴子發出了吱吱聲,讓天紋動了馴養之心,他得意的和張嘉嘉說,這隻野猴子挺有靈性的,此前老來得子,眼下再添一丁,雙喜臨門!”林慕夏描述完,輕喊了句“蔣男神”,示意老蔣鑽入洞口,她雙手不停的翻動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