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個人玩不轉。”
“你個三等殘廢肯定不行。”林慕夏極為不屑,她衝老蔣努了努嘴,道:“換蔣男神,一隻手,大氣不喘的起碼能打好幾桶水。”
我忍不住吐槽道:“林大腳,能拿我和正常人比嗎?”
“淡定,為了對得起慕夏對我的期望,決定試試。”老蔣躍躍欲試的推開我,右手握住搖桿,他的手臂虯筋暴起,“咕嚕嚕、咕嚕嚕……”亢沉的呻吟聲從井軲轆內傳出,眼瞅著垂入井口的繩索漸漸縮小,裝滿水的木桶即將拉向井口。突然,“咔嚓!”清脆的碎裂聲打破這一切,井軲轆猛地斷裂,一大半垂在井口搖搖欲墜,約有三分之一的碎石砸向井底,“撲通!”濺起高高的水浪,崩了我們滿身。
苗族婦女們眼神錯愕的望向我們……
林慕夏髮絲黏在臉頰,水滴緩緩滑落,她澀澀一笑,“妹七,現在怎麼辦?”
“呃!”龍妹七愣了片刻,瞥了眼怒火中燒的寨人,她六神無主的道:“這是第二次井軲轆損壞的現象,上次我們寨中的大人,僅無意掰斷了搖桿,結局卻被寨主組織人將之活活燒死。你們快跑吧!太嚴重了!趕快離開寨子,不然會被打死的。”
“跑路!”
老蔣扛起斷命老人,絲毫不懷疑龍妹七的話,與我和林慕夏撒丫子就往寨外停車的方向跑,開毛玩笑!有人掰斷搖桿竟然被活活燒死,老蔣這次弄斷的可是整個井軲轆!我們不得五馬分屍?
年齡較大的苗族婦女將手掏入兜內,取出一枚牛角般的東西,她嘴唇湊近尖口處,鼓起吹動,“嗚~嗚~~~~~”響起淒厲的警戒音。龍塘苗寨的人短時間內無法聚集,趁這空隙,我們拿出吃奶的力氣,呼哧呼哧的逃到軍用越野旁,身為始作俑者的老蔣開啟車鎖,將斷命老人倒栽蔥似得丟入副駕駛,道:“速度上車!”
這時,寨口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影,男人手持苗刀,女人架起農具,全民出動,瘋狂的追襲而來!我趕緊關好車門,此刻,已有身手矯健的苗族小夥近在咫尺,他豎起苗刀劈砍向後備箱,“砰——!”火星子迸飛,他虎口震得生疼,稍作緩和,繼續劈砍!終於,老蔣成功發動了車子,踩住油門轟然離去。大概過了幾分鐘,我回過頭再也看不見龍塘苗寨的人時,狂跳的心臟趨近平穩,望向車尾,遺留著兩道觸目驚心的砍痕,苗族小夥你太拼了,這兩刀萬一落在身上,鐵定小命玩完!
為了防止龍塘苗寨的人追來,老蔣特意換了條通往雙井鎮的路,操控越野車拐入途中一處隱秘的樹林,熄火半天,後邊空蕩蕩的不見任何人影,兩條腿畢竟跑不過四個輪子的。
斷命老人打哼哼的道:“哎喲~本末倒置,老朽的脖子快杵斷啦,趕快給我身子正過來啊。”
蔣天賜大手捏住對方腰間,使勁一提,解決了斷命老人的問題。老蔣碩大的頭顱耷拉著,他愧疚的道:“對不起大家……”
“沒事,咱太倒黴了。”誰沒有埋怨老蔣的意思,我勸慰道:“井軲轆年久失修,轉了不知多少年,今天趕巧被你折騰斷了,別想太多。”
斷命老人捋動花白鬍子道:“是啊,你早讓我給你開碗算一卦好了,現在我合計著,鐵匠三勇絕不會幫我們出手祛除暗蠱。”
“你丫的提前算卦,結局不還是悲催的凶兆……”我沒好氣的道。
斷命老人手往懷裡一摸,臉色大變的道:“糟糕!化天碗和三枚銅錢掉了!”他摸黑將雙手在副駕駛來回仔細找了數遍,猶如霜打過的茄子,蔫蔫的道:“年輕人,在你扛我跑的時候,化天碗和銅錢不小心落失在龍塘苗寨的某處。”
“對不起。”
老蔣歉然的拍動胸口,推開車門,堪比落寞的巨熊,他踏著大步子,軍靴“咔咔”地踩得草皮撲撲作響!瞅他這架勢,想千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