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一圈,才發現這玩意躺草叢裡睡大頭覺。
我踢踢他屁股,胖子一激靈跳起來,撈了身邊的槍就上栓子。
我忙閃邊:“你他ma眼睛放亮點。”
胖子一愣,見是我,緩了口氣,“胖爺我明器摸的正歡,還想哪來的粽子敢摸老子屁股!”
說著,往我身後張望幾眼,問:“小哥呢?”
我撿起揹包往身上掛:“在前面,我回來叫你。”
胖子莫名臉一紅,笑嘻嘻地說:“你倆私奔帶上我,那多不好意思。”
我手邊動作一停,正經道:“王胖子,你他孃的不會愛上我了吧!老提這檔子事,有意思沒?”
胖子眨了眨眼睛,湊上來:“你和小哥真不是——?”
我踹他一腳,讓往前走:“收收你那賤|嘴,把小哥惹怒了,別說明器,你這一身肥膘正好扔鬥裡喂粽子。”
胖子前後各掛了一揹包,活脫脫一隻千年王八,鼻孔倒是衝上天,“你胖爺什麼名號?!堂堂胖子界第一摸金校尉!”邊說邊豎了個大拇指,“什麼是NO。1?”接著迅速瞥我一眼,拇指往下一翻:“吳邪,你是這個。”
我他ma想揍他,一瞧悶油瓶在前頭,硬生生忍回去。
這鬥這麼個倒法,老子遲早暴斃。
我們找到震源的時候,日頭已經正午。
小哥躺在樹蔭底下納涼,我和胖子把附近挖成了塊乳酪。胖子滿身的汗,衣服都給浸透了,靠著洛陽鏟有氣無力地喘:“天真,你報復呢吧!我他孃的都快成穿山甲了。”
我擦了把汗,坐下來。風化口說白了就是火山口退化,這地方顯然發生過大型地震,山口的土石把火山口給埋了。但他奶奶的,我好歹一個建築系畢業的高材生,大概的地理位置我不相信會判斷錯,那麼唯一的解釋只有埋的有多深了。這種情況要能確定精確位置,都有可能挖偏了,更何況現在只能確定個大概。
我突然有些喪氣,抬頭瞅見胖子巴望著我,於是給了個堅定的眼神說:“就你挖那地方,絕對沒錯。再挖深點!”
胖子得了指令,立馬有了精神,跟加了電動馬達似的,一邊還嚷嚷著讓我託三叔空運個挖土機來。
我心想指望挖土機是不可能了,你再挖下去,倒指不定能把那老狐狸給挖出來,我倒真想找他。
再過了一會,胖子好像實在挖不動了,四肢大開地攤在地上,整個一堆爛泥,口齒不清地說:“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再他|媽挖下去,熔岩準噴出來,把我們仨化成灘血水。”
我也沒法子,求助地望向悶油瓶。張起靈好像接收到我的目光,悠悠地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撿了地上的鏟子,往我原來那坑一鏟。然後,“叩”一聲,一大塊泥掉下去,洞口露了出來。
第八章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早他|媽被千刀萬剮了,還好有小哥罩著,胖子也不敢亂來,又歇了會,指了他挖那坑說:“吳邪,胖爺就近把你埋了吧。”
我笑容有些僵硬,拍了拍胖子肩膀,打著哈哈:“都是爺們,別這麼斤斤計較。”
胖子剛想回嘴,一條細蛇模樣的東西突然竄他臉上。我和胖子同時一驚,電光火石地往後跳開一大步。
定睛一看,胖子立刻罵娘了,“小哥,人嚇人可要嚇死人的!”
我暗想雞冠蛇都進過你肚子生崽子了,就一條破繩子還蹬鼻子上眼的。
那邊悶油瓶已經把洞口拓到一米寬,把繩索另一頭往自個腰間扣緊了,拎起個手電說:“我先下去看看,一拉繩子,你們就拉我上來。”
我點點頭,胖子直接一屁股坐繩子上固定了。悶油瓶看了我一眼,沿著洞壁下去了。我往洞口探了探,雖然是正午,但這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