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請了我一個人嗎?怎麼鄭兄也在這兒?」
鄭長樂笑著解釋道:「我是來跟餘兄談點事情的。」
韋寥在他旁邊的空位坐下,似笑非笑地問道。
「事情談完了嗎?」
鄭長樂被他看得後背發涼,立刻站起身:「已經談得差不多了,我這就走了,你們慢聊哈。」
餘裊裊叫住他:「葉引的事情, 你還沒給我個準話呢?他是來還是不來?」
鄭長樂如實說道:「我已經這事兒跟葉引說過了,他一口就答應下來了,說是很感激你的收留,他隨時都能登臺唱戲。」
若換成以前,想要挖走葉引,必然要花費大筆的銀錢。
可今時不同往日。
如今人人都知道葉引在正法司蹲過大牢,誰還敢再收留他啊?他現在只要能有個容身之所就已經很滿足了。
餘裊裊又問了些葉引最近的身體狀況,得知他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便道。
「你讓葉引收拾下東西,等下就跟我去奇瑞戲班吧。」
鄭長樂點頭說好。
等鄭長樂一走,雅間內就只剩下餘裊裊和韋寥兩個人。
韋寥往椅背上一靠,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地問道。
「叫我來幹嘛?」
餘裊裊從懷裡抽出計劃書,放到桌上。
「這是奇瑞戲班重新開業的計劃書,你看看吧。」
韋寥沒有去拿計劃書,眼睛仍舊看著餘裊裊。
「你就是為了寫這個東西,昨兒一晚都沒睡?」
餘裊裊嘴硬道:「怎麼可能?我隨隨便便就把這份計劃書寫好了,哪用得著一整晚?」
「你臉上的黑眼圈是怎麼回事?」
餘裊裊強行狡辯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昨晚沒睡好,你廢話少說,趕緊看計劃書,要是有問題就現在說,我立馬給你改。」
當乙方就是不爽,以後等她暴富了,她也要當一把甲方過過癮!
韋寥拿起計劃書看了起來。
以餘裊裊對他的瞭解,這傢伙肯定會抓住機會,使勁地找茬挑刺,今天她回去後說不定還得加班改計劃書。
餘裊裊已經做好了面對冷嘲熱諷的準備。
誰知韋寥卻只是隨意地翻看了兩頁,然後便拿出隨身攜帶的私印,在計劃書的末尾蓋上印章,又用指腹粘上印泥,將手印也按了上去。
做完這些後,他用絹帕擦乾淨手指,從懷裡掏出一迭銀票,扔到了餘裊裊的面前。
「三千兩,夠了嗎?」
餘裊裊一下沒反映過來,怔怔地看著他。
她不是在做夢吧?
這傢伙居然這麼幹脆利落地就掏錢了?!
韋寥敲了敲桌面,不耐煩地催促道。
「說話啊!」
餘裊裊回過神來,趕忙將銀票拿起來。
「這些錢夠了。」
韋寥點點頭,隨後將計劃書往懷裡一揣:「那就這麼著吧,你拿著錢趕緊回去睡覺,小心別猝死了。」
說完他就起身走人。
餘裊裊趕緊叫住他:「計劃書你不能帶走啊!」
韋寥卻像是沒聽到似的,腳下生風般走得飛快,轉眼間就已經離開了雅間。
韋寥:這可是大大親筆寫的計劃書,上面全都是大大的字,我必須要擁有!
……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下午吃了藥又去睡了一覺,醒來後感覺好多了。
順便再求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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