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扭頭往回看,見到韋寥跟了上來,立刻進入戒備狀態。
「你跟蹤我?」
韋寥無語:「我這叫跟蹤嗎?我這叫光明正大地找你。」
餘裊裊:「你找我能有什麼事?」
韋寥:「剛才你跟鄭小胖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餘裊裊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說得鄭小胖就是鄭長樂。
她表示很無語。
「你偷聽也就算了,居然還來特意來告訴我這件事,你想做什麼?跟我炫耀你偷聽牆角的本領很強嗎?」
韋寥無視她的陰陽怪氣,直接問道。
「你想將琅郡王的事情排成戲曲搬上臺?你想藉此重新整理琅郡王在百姓們心目中的壞印象?」
簡簡單單兩句話,就道破了餘裊裊的心思。
她哼了聲:「關你什麼事?」
韋寥接著問道:「這件事琅郡王知道嗎?」
餘裊裊:「你不覺得你的問題有點多嗎?」
韋寥卻是一笑。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 就說明琅郡王並不知道這件事,這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願。」
一廂情願四個字聽起來有些刺耳。
餘裊裊沒好氣地道:「是我一廂情願又如何?我樂意, 那你管得著嗎?!」
韋寥確實沒必要管這個閒事。
他本就跟琅郡王不對付, 琅郡王是死是活都跟他沒關係。
可此時面對餘裊裊,他卻像是中了邪似的,嘴巴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把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幹。
當初皇上之所以設立正法司,並重用琅郡王。
為的就是將琅郡王訓練成為自己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
刀是什麼?是殺人的武器,是不能擁有私慾的。
皇上在用他的時候,肯定也會有所提防。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琅郡王做了那麼多事情,民間卻沒幾個人知道?
因為琅郡王只是一把刀而已。
刀不需要名聲,他只需要做他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餘裊裊聽得愣住了。
她喃喃道:「可他不是刀啊,他是個人。」
韋寥笑了下,聲音涼涼的:「那又如何呢?誰在乎呢?」
餘裊裊:「我在乎啊。」
這回輪到韋寥怔住了。
餘裊裊認真地道:「我不想讓他一直活在陰暗的世界裡,我想讓大家都知道他的好,我希望他能得到更多的善意。」
如果蕭倦是皇帝手裡的一把刀,那她就是蕭倦手裡的刀。
她會幫他破開烏雲,讓陽光照耀到他的身上。
韋寥又是一聲輕笑。
這次的笑聲卻透出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你太天真了。」
餘裊裊撇了下嘴,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傢伙是在拐著彎罵她傻。
韋寥:「你特意用村口王師傅的筆名出書,還親自去賣那些抱枕和書籤,就是為了賺錢排戲吧?你為琅郡王做了這麼多,他知道嗎?」
餘裊裊吐槽道:「你今天的問題真的好多啊。」
韋寥:我很嫉妒,但我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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