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康泰的到來提醒了她,男主小啞巴不能總跟霸道女王爺黏在一起,小啞巴也得有自己的身世劇情,這樣才能讓人物更加立體。
為了複合虐身虐心這個主題,小啞巴的身世必然不會太好。
先給他安排個渣娘,再給他安排個賤爹,另外還有反派兄弟姐妹若干。
她一口氣畫到了晚上, 吃完飯接著畫。
蕭倦讓她先睡覺,等明早起來再畫。
餘裊裊:「你先去睡吧,我再畫兩張, 等下就去睡。」
蕭倦洗漱完上床,等了許久沒見到餘裊裊出現。
他只得掀開被子下床,去書房一看,發現她還在奮筆疾畫。
燈油都快熬沒了,她都沒發現。
蕭倦忍無可忍,抽走她手裡的畫筆,一把將人拎起來,強勢命令道。
「去睡覺!」
餘裊裊撲騰了兩下,發現在反抗不了,最後只能乖乖地上床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起來她再繼續畫。
期間蕭倦看了眼她的畫稿。
上次看到的劇情已經對他造成不小的衝擊,沒想到之後的劇情更讓他三觀碎裂。
蕭倦忍不住問道:「你怎麼能想出如此扭曲的劇情?」
餘裊裊還在畫畫,頭也不抬地回了句。
「自然是憑藉我對生活的超凡領悟。」
蕭倦凝重地問道:「生活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餘裊裊:「不可描述。」
蕭倦一下沒明白過來:「什麼不可描述?」
餘裊裊:「生活對我做的事情屬於不可描述。」
蕭倦:「……」
在餘裊裊的努力奮鬥之下,她僅用三天時間就畫完了第一冊《鳳鳴國記》。
她帶著新鮮出爐的畫稿去國子監,找國子監祭酒審核。
羅銘學一頁頁地翻看畫稿,越往後面看,表情就越扭曲。
看到最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羅銘學將畫稿往桌上一甩,怒道:「你這畫的是什麼鬼玩意兒?」
餘裊裊:「有什麼問題嗎?」
羅銘學:「你這故事有問題!很大的問題!男尊女卑是天理倫常,你的書裡卻顛倒了過來,不僅如此,你居然還讓男人懷孕生子,簡直是天方異談,荒唐至極!」
餘裊裊指了指畫稿的第一頁。
「你沒看到嗎?這上面寫著本故事純屬虛構。
什麼叫做虛構?就是說書中的一切都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你管我怎麼寫?
反正我一沒涉黃二沒議政,我是合法的!」
羅銘學被氣得鬍子都豎了起來。
「你、你這是巧言令色!」
餘裊裊催促道:「別耽誤時間了,趕緊蓋章。」
羅銘學:「這種顛到倫常的書,我絕不可能讓你過審!」
餘裊裊:「你真的不給過審?」
羅銘學的態度無比堅決。
「不給!」
他以為餘裊裊會生氣,卻沒想到她竟然笑了下。
餘裊裊收起畫稿:「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
說完她就乾脆利落地走了。
羅銘學對她的反應感到莫名其妙,但他沒有多想,以為這件事到此結束了。
沒想到第二天就有一大群人堵在國子監門口,嚷嚷著要見國子監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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