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親我。」
餘裊裊洗牌的動作一頓。
媽媽咪呀!她都已經竭力裝作無事發生了,為什麼他還非要提醒她?
這是要逼著她原地社死給他看嗎?!
餘裊裊裝傻:「是嗎?我都沒注意呢哈哈。」
大佬求求你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給孩子留條褲衩遮羞吧!
蕭倦看出她不想再提這件事,便沒有再說話了。
但洛平沙卻忍不住開口問道。
「第一次?不會吧?你們不是都已經成親小半年了嗎?」
打死他都想不到,看起來如膠似漆的琅郡王妃居然還沒圓過房!
餘裊裊心裡發虛,面上笑得越發誇張。
「哈哈哈!瞧你說的,肯定不是第一次啦,剛才郡王殿下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他開玩笑的,不用當真哈,我們繼續玩牌,這次你當地主。」
餘裊裊生怕他還要追問,迅速洗好紙牌,催促他趕緊抓牌。
洛平沙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點怪。
但這是人家小兩口的私事,他一個外人不好多問,只得閉眼不再說話。
餘裊裊這次不敢再掉以輕心。
從出第一張牌開始,她就開始在心裡算牌。
排除已經出掉的牌,以及她自己手裡的牌,就能算出蕭倦和洛平沙手裡的牌。
再根據他們出牌的順序和規律進行推演,就能大概算出他們分別拿了什麼牌。
餘裊裊的勝負欲已經爆棚。
她攥緊手裡僅剩的兩張三張紙牌,就不信這一局自己還能輸!
蕭倦和洛平沙不會算牌,但他們很擅長心理戰術。
兩人都在互相拉鋸,試探對方的底細。
如果是1v1,最後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但這是鬥地主,蕭倦還有餘裊裊這個隊友,一個算牌一個玩戰術,連個配合得非常默契,洛平沙苦苦堅持了許久,最終還是輸了。
他看著被送到自己面前的盤子,盤子裡裝著許多小紙團。
一向都很冷靜的洛平沙此時竟有些緊張。
他很怕自己也抽到郡王妃一樣的紙團。
在餘裊裊和蕭倦的注視下,洛平沙拿起一個小紙團。
他在心裡默默祈禱,只要不是親吻別人,讓他幹什麼都行。
紙團被緩緩展開,上面寫著一行字——
請說出你心裡最無法釋懷的事情。
餘裊裊看到這行字,心裡頓時就很不平衡。
憑啥小洛同學抽到的懲罰內容就這麼簡單啊!
太不公平了!
如果要讓她說出最無法釋懷的事情,她能說上三天三夜!
比如說她小時候養的一隻兔子不見了,後來才知道它被做成菜端上了桌子,她氣得直掉眼淚,一邊使勁哭一邊大口吃兔肉,還說以後再也不養兔子了。
又比如說她小時候收的壓歲錢,全都被她娘給收走了,美其名曰是幫她保管,結果一直保管到現在也沒見到還回來。
還比如……
餘裊裊已經在心裡設想出了無數個答案。
但洛平沙卻面色沉凝,像是陷入了什麼久遠的記憶中,久久沒有開口。
彷彿這個問題於他而言極其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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