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在離開之前將畫像拍在桌上,衝著老闆娘叮囑道。
「此人犯下弒君之罪,是朝廷花重金通緝的要犯,十分危險,你要是發現了他的行蹤,務必要立刻通知官府。」
老闆娘忙不迭地應道:「好的好的,奴家記住了,諸位官爺慢走,改日再來咱們小店喝酒啊。」
她陪著笑將官兵們送出大門。
等人一走,她就趕緊把大門關上,並按著胸口舒了口氣。
「可算是把這群瘟神給送走了。」
她將畫像拿起來又看了看,越看越覺得畫像上的男人跟那個戴斗笠的男人很像。
左思右想之下,她還是決定去那個客房看看,倘若那個男人真是通緝犯,那她可得趕緊通知官府。
客房裡空無一人,那對小情侶並沒有回來。
但桌上卻多了一小塊碎銀子,旁邊還用茶水寫著兩個字——
房錢。
水跡未乾,說明人還沒走遠。
老闆娘趕忙拿起銀子跑出客房,卻見門外空空如也,並沒有那對小情侶的身影。
她笑了下:「算你們還有良心,還知道把房錢補上。」
說完她便將畫像和銀子一起收入袖中,然後便打著哈欠回房去休息了,至於那個戴斗笠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通緝犯,已經跟她沒關係了。
餘裊裊和蕭倦離開客舍後,沒有再在城裡逗留。
兩人連夜趕路,直到五天後,他們才再次看到人煙。
他們來到一個小鎮上,今日正好是趕集的日子,住在附近的村民們幾乎都聚集在了這兒,他們將自家的貨物拿出來售賣,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經過連日來的奔波,兩人都曬黑了不少。
蕭倦的下顎處長了一層薄薄的青色鬍渣,他頭上仍舊帶著寬大的斗笠,帽簷被壓得很低,身上穿著灰撲撲的粗布短打,衣袖捋起,露出精壯的小臂,腳上的草鞋都快被磨破了。
餘裊裊穿著打有補丁的粗布衣裙,用樹枝挽發,臉上素麵朝天,嘴唇乾得有點兒起皮,小臉髒兮兮的,草鞋和裙擺上沾著許多塵土。
兩人往人群裡一站,立刻就跟周圍的百姓融為一體了。
餘裊裊伸長脖子東張西望,看得目不暇接。
她聞到了肉包子的香味,扭頭對蕭倦說道。
「我餓了,想去買點吃的,你到前邊兒的樹蔭下去等我。」
蕭倦不放心她,道:「我和你一起去買吧。」
餘裊裊:「不用,你身上還有傷呢,老實坐著休息會兒吧,我就那邊的包子鋪買幾個包子,就幾步路而已,很快就好。」
蕭倦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見包子鋪就在街對面,確實沒多遠,便順了她的意思。
他默默地走到樹蔭下,眼睛仍舊看著餘裊裊。
從這個角度看去,他能清楚地看到包子鋪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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