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太歲真的能治好他的病呢?
若他的病情能夠痊癒,他就可以繼續君臨天下,不必再忍受臥病在床時那種無能為力的折磨。
蕭倦捱了五十廷杖的訊息傳到鳳儀宮內。
這時沈琢正在陪溫皇后下棋。
兩人相對而坐,中間隔著個棋盤。
溫皇后手執黑棋, 平靜地道。
「皇上為了你而責罰琅郡王,琅郡王心中必然會記恨於你,將來你可得小心。」
沈琢微微一笑,聲音溫和:「多謝母后的提點,琅郡王雖然厲害,可說到底也不過是父皇養的一條走狗罷了,待將來兒臣繼位,隨時都能要了他的狗命。」
說完,他將一枚白子輕輕落在棋盤之上。
溫皇后看著面前的棋局,一邊思索一邊說道:「琅郡王是一把好刀,若是用得好,能有奇效,你其實沒必要把他給得罪了。」
沈琢沒有說話。
溫皇后落下一子,抬眸看了他一眼。
「你是為了餘裊裊吧?」
沈琢緊接著落下一枚白子,仍是沒有言語。
溫皇后拿起黑子,輕輕落下,由衷勸道。
「你與她有緣無分,你又何必自討苦吃?」
沈琢將一枚白子放在棋盤上,平靜地道。
「這一局,是兒臣贏了。」
溫皇后看著面前的棋局,黑子被吃掉了大半,無奈地笑了下。
「論起下棋,本宮始終不如你。」
沈琢:「有緣無分也無妨,只要兒臣成為最後的贏家,一切都會是屬於兒臣的,包括她。」
溫皇后無言以對。
……
今兒餘裊裊又畫了一整天的畫。
等到傍晚時分,繡言嬤嬤照例來提醒餘裊裊用晚膳。
餘裊裊走進膳廳,卻見桌邊只有洛平沙一人,便問。
「琅郡王呢?」
洛平沙面不改色地扯謊:「郡王殿下有事要忙,要很晚才能回來,他讓咱們先吃。」
事實上蕭倦今兒被打了五十廷杖,他是帶著傷回到正法司的。
他不想讓裊裊知道此事,便留在正法司沒有回家,並特意叮囑了洛平沙,讓洛平沙幫忙應付圓謊。
餘裊裊不疑有他,小聲嘟噥道。
「再忙也不能不吃飯啊,好不容易養好的身體,萬一又被餓壞了怎麼辦?」
她讓繡言嬤嬤分出一份飯菜,放到灶頭上熱著,等蕭倦回來就能吃上。
餘裊裊端起碗筷吃飯。
她看著旁邊的洛平沙,忽然想起個事兒,問道。
「小洛,你是不是見過我妹妹了?」
洛平沙點頭:「嗯。」
「你覺得我妹妹這個人怎麼樣?」
洛平沙如實回答:「挺好的。」
餘裊裊笑了起來:「那就好。」
看來洛平沙對餘娉娉的感官不錯,回頭她再去問問餘娉娉,只要兩人對彼此的印象都不差,撮合他們就有機會啦。
洛平沙一頭霧水,不明白郡王妃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待到吃完飯,餘裊裊回屋去洗洗睡了。
直到很晚蕭倦才回到郡王府。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睡下了,他特意叮囑門房不要吵醒大家。
他一個人悄悄地回到臥房,看了看熟睡中的裊裊,然後他拿著醫藥箱去到書房,脫掉上衣,借著昏黃的燭光給自己上藥。
裊裊:又是獨守空房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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