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韋副都統不要拘束,請放開享用涼州女子的熱情。」
韋寥笑了下:「我雖然也喜歡美人,但我這人嘴巴比較挑,若不能合我心意,我是下不去嘴的。」
程崎大笑起來:「哈哈,我到覺得在男女之事上不必如此較真,這種事情不就是圖個快活麼?只要你情我願就行了,何必想那麼多?人生苦短啊,自然是要好好享受當下,今朝有酒今朝醉,可不能辜負了這好時光呀!」
韋寥對此不知可否。
只有從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對未來無所求的人才能有資格今朝有酒今朝醉。
韋寥可沒有這份福氣。
他要是醉了,說不定就沒明天了。
韋寥端起酒杯:「駙馬說得好,在下敬你一杯。」
……
餘裊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響起女子的呼救聲。
她一下子就被驚醒了。
「出什麼事了?」
蕭倦:「我出去看看。:
說完他便爬起來穿上衣服,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餘裊裊也跟著穿上衣服,下了床,推開窗戶往外望去,看到院子裡有不少人影跑來跑去,原本安靜的宅院一下子變得鬧騰起來。
她看到個熟悉的身影,立刻喊了聲。
「韋副都統!」
韋寥腳步一頓,扭頭一看發現是餘裊裊,便朝著她走過去。
他在窗外停下,隔著窗戶問道。
「喊我幹嘛?」
餘裊裊:「出什麼事了?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吵?」
韋寥故意賣關子:「想知道啊?求我啊。」
餘裊裊:「算了,你還是走吧。」
她就不該問他!
韋寥卻不走,他的視線往臥房裡掃了一圈:「琅郡王不在嗎?」
餘裊裊立刻警惕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韋寥勾唇輕笑:「琅郡王居然捨得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兒,他就不怕你被人給欺負了嗎?」
餘裊裊:「這裡到處都是鷹衛,誰能欺負我?」
「這可說不準,這家的大小姐剛才就被駙馬給欺負了。」
餘裊裊瞪大眼睛:「程崎對人家做什麼了?」
韋寥:「你猜啊。」
說完他便扭身走了。
餘裊裊氣急敗壞地嚷道:「說話說一半,你也太缺德了!」
換來的卻是韋寥的笑聲。
好在沒過多久蕭倦就回來了。
他將事情經過告訴了餘裊裊。
原來是程崎在喝醉之後,進錯了房間,還把鄉紳的大女兒給輕薄了。
剛才那一聲叫喊便源於此。
餘裊裊聽得直皺眉。
「這件事該怎麼辦?」
不管程崎有沒有對人家姑娘做什麼,那姑娘的名聲都沒了,這可是關係人家一輩子的大事。
偏偏程崎身份尊貴,鄉紳家還不敢對他做什麼,只能咬牙認了。
蕭倦淡聲道:「程崎是駙馬,駙馬是不能納妾的,就算那姑娘跟了他,最多也只能給他當個外室。」
餘裊裊不知該怎麼評價這件事,最後只能罵了句。
「程崎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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