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裊裊瞥見旁邊放著的酒壺和酒杯,心裡一動,忽然問道。
「我們昨晚還沒喝過交杯酒吧?」
蕭倦淡淡地應了聲:「嗯。」
餘裊裊拿起白玉酒壺,在他面前晃了晃。
「成親要有儀式感,交杯酒不能不喝,咱們現在把酒補上。」
蕭倦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按在酒壺上。
「你還在生病,不能喝酒。」
餘裊裊沖他眨了眨眼睛,狡黠地道:「只喝一點點,沒事的。」
蕭倦很有原則:「不行。」
餘裊裊伸出小爪子,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撓了撓,她嬌嬌軟軟地問道。
「寶,你難道不想跟人家喝交杯酒嗎?」
蕭倦感覺手背癢癢的。
那股癢意順著胳膊一路鑽進心裡。
他不由自主地收回手。
「交杯酒可以以後再喝。」
餘裊裊噘嘴:「交杯酒就應該是成親的時候喝,等以後再喝那就不是交杯酒了,時間不一樣,意義也就不一樣。」
蕭倦不理她,低頭喝粥。
餘裊裊拎起酒壺,倒了兩杯酒。
她端著酒杯站起身,走到男人的面前。
「寶,來喝交杯酒嘛」
蕭倦還是不理她。
餘裊裊忽然叫了聲:「哎呀,人家的頭好暈。」
蕭倦以為她是病情加重了,立刻放下碗筷,想要伸手去扶她。
餘裊裊趁機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然後將酒杯遞到他的唇邊。
她嬌滴滴地道:「寶,人家頭暈,需要喝交杯酒才能好呢。」
蕭倦:「……」
餘裊裊充滿期待地看著他:「喝嘛喝嘛,就喝一口」
蕭倦還是第一次與女子如此親近,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幾分。
他下意識挺直腰背,大腿肌肉繃得很緊,兩隻手不知該往哪裡放。
少女的身體很軟,還帶著點兒淡淡的香味。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烏黑長髮垂在身後,襯得小臉越發嬌俏雪白。
蕭倦的手指微微蜷起,又緩緩鬆開。
心中掙紮了許久,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只能喝一口。」
她都病了,他理應讓著她些。
餘裊裊就喜笑顏開:「嗯!」
蕭倦從她手裡接過一隻酒杯。
兩人的手臂交纏在一起,緩緩將酒杯送到自己的唇邊。
上好的女兒紅,酒水清澈明亮,香味醇厚馥郁。
只一小口,餘裊裊就覺得回味無窮。
還沒等她再喝一口細品,手中的酒杯就被蕭倦給拿走了。
他將兩杯酒全喝了,然後讓當歸將酒杯和酒壺全部收走,完全不給餘裊裊貪杯的機會。
餘裊裊嘆了口氣。
那麼好的酒,她就只喝了一口,真可惜!
用過早膳後,餘裊裊感覺精神還挺好的,她想去院子裡曬曬太陽。
蕭倦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
餘裊裊忙道:「我自己能走!」
她是生病了,又不是腿斷了。
蕭倦:「你現在很虛弱,要儘量少走路。」
他讓人在院子裡放了把躺椅。
裊裊坐進躺椅裡,當歸拿來毯子給她蓋上。
蕭倦則坐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他看著餘裊裊問道。
「之前我都沒來得及問你,昨天你為何會忽然發熱?」
餘裊裊將自己被車學坤綁架的事情說了出來。
為免蕭倦誤會,她特意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