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的事情,姜氏自然不會虧待她,平日裡沒少賞賜東西給她,吃的用的穿的樣樣都有。
姜氏卻一口否認。
「平白無故的,我送那麼多東西給你幹什麼?你就算要說謊,也該編個像樣的謊話。」
春杏氣急敗壞:「你!」
餘娉娉立刻對琅郡王說道。
「姐夫,現在事情已經真相大白!
就是春杏這丫頭偷了我孃的銀子,然後勾結外人,散播謠言搞壞姐姐的名聲。
事情敗露後,她還試圖將此事嫁禍給我娘。
你快讓人把她抓走!
這種狼心口肺、忘恩負義的惡毒女人,死一千次都不夠!」
春杏拼命地搖頭否認:「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蕭倦看相身邊坐著的少女,問她怎麼看?
餘裊裊原本只是想靜靜地吃瓜看戲,沒想到這件事還把自己給牽扯了進來。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可還行?
她摸著小下巴思索道。
「不管是誰做事都得有個動機,春杏與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
還有,春杏平日裡深受餘夫人的信任。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背叛餘夫人吧?」
姜氏垂下眼睛,避開對方的視線,輕聲說道。
「這我怎麼知道呢?你們得去問春杏啊。」
餘裊裊眨了眨眼:「可是你說春杏偷盜財物、栽贓陷害給您的呀。
公堂之上我們講究的是誰主張誰舉證的原則。
春杏主張是你指使她的,她為此提供了證物。
你主張是她栽贓陷害,是否你也要提供相應的證據呢?」
姜氏腦子轉得飛快,立刻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
你們去搜查她的住處,肯定能搜出她偷到而來的財物,那些就是證物。」
餘裊裊反問。
「既然你明知道她偷盜了財物,不追究責任也就算了,為何還不把財物要回來?」
姜氏頓時語塞。
餘裊裊繼續道。
「你知道對方偷盜財物,卻不把財物要回來。
這就說明你是允許甚至縱容她偷盜的。
說句不好聽的,你就是她的幫兇啊。」
姜氏攥緊手帕:「我沒有!你胡說!」
「我哪裡胡說了?」餘裊裊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姜氏的嘴唇張張合合,半晌才勉強說出個理由。
「我、我不把東西要回來,是怕她報復。」
餘裊裊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她是你的陪嫁丫鬟,這就意味著你手裡捏著她的賣身契,但凡她敢對你怎麼樣,你隨時都能把她給賣了,你居然還怕她報復?
餘夫人,你覺得自己這個說法合理嗎?」
姜氏再次語塞。
餘裊裊好整以暇地繼續往下說。
「看你這幅樣子,顯然你也覺得不合理。
那我們就根據現有的線索,給出最合理的推斷。
你因為姜家人被流放的事情,一直對我心懷怨恨。
因此你悄悄派遣身邊最信得過的丫鬟——也就是春杏,讓她花錢收買趙三,讓趙三去散播對我不利的流言蜚語。
不幸事情敗露,春杏供出了你。
而你為了撇清關係,將所有罪名都推到了春杏頭上。
說到底你們這是在狗咬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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