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順兒憂聲道:“小姐,這個柳姑爺不會有事吧,肖俊會不會對她不利啊?”
“她是柳家姑爺,是肖俊大恩人,肖俊不敢動她。”江凌燕深寒一笑,低眉看看自己的傷處笑容意味深長:“不會白流的。”
段小樓岔然不平的回到她與木雅歌的客房,發現房裡空無一人,心頭一慌生怕木雅歌出事,疾步轉身跑道走廊,大喊:“娘子!”
“小聲點,別人都休息了。”還未見人,輕柔疲然的從背後輕飄飄響起,段小樓急速轉身,見木雅歌從走廊另一頭走來,懸著的心才放回原處。
“衣服上染了什麼?”木雅歌詫然一見段小樓衣服上染著一小片暗紅,倦意被驚醒大半,快步向前,急然將段小樓拉近房裡,細細檢查:“是血?你傷了?在哪傷的?”
應接不暇的追問問的段小樓一片懵然,片刻後才搖頭道:“我沒事。這血不是我的,是別人摔倒我幫忙時染得。”
原不是她傷了。
木雅歌鬆了口氣不多追問,惱她一眼,回坐鏡前,皓腕一抬,將插入隨意挽起的雲鬢朱釵取下,青絲頓時垂肩洩背。段小樓立於其後,問道:“娘子,你去哪了?沒見你在房裡,我還以為你被壞人掠去了。”
木雅歌起身撇她一眼:“這世道好人沒你想象中的少,賊寇也沒你想象中的多。”掩嘴輕打一個哈欠,語帶疲乏:“你不是在廚房嗎?怎麼不見你?”
“原你是找我去了?”段小樓大喜與色:“你擔心我?”
“誰擔心了?”木雅歌嗔她一眼:“我是怕哪家閨房姑娘被個魯莽賊子給掠去了。”
段小樓被她戲謔之言惹的心裡美滋滋,又憶起江凌燕之事,本想復訴一遍,可見木雅歌星眸眼下呈現出淡淡青色,不由心疼,剋制住對肖俊的憤慨,聲色柔柔:“娘子,你先在床上躺著,我給你提些熱水,你淨□休息。”
“等等~”木雅歌本想喚人送水便是,可段小樓已不見影了,
段小樓去匆忙,回匆匆,卻見木雅歌已闔眼就寢,疼惜一嘆,段小樓輕手輕腳的褪去木雅歌鞋襪,為她擦拭乾淨手腳,又將自己梳洗一番,才上了床。
窗外月色朦朧,仿若蒙上一抹輕紗,寧靜的夜也漸漸撫平了段小樓激怒心虛,段小樓貼近木雅歌,見她在睡著才有難得一見平靜放鬆容顏,心疼的將她往懷裡一摟,商場狡詐,木雅歌獨自一人包攬全事,是如何不易。
在懷中人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輕吻,緩緩而堅定道:“娘子,不管將有你遇有何事,我都會先為你擋下。”
更不會讓肖俊這種人陷害與你!
段小樓彈指之後,房裡回覆深夜該有的漆黑。她不知,在她落在那個愛憐之吻時,木雅歌在黑夜中勾出甜蜜淺笑,更在無息間偎依在這個逐漸讓她安心溫暖懷中。
翌日,木雅歌等人還未下樓,客棧一樓大廳一位卓然英朗的青年才俊已等候多時,不多時,得知訊息的段小樓先風風火火立於他面前,目帶凶然的拿眼掃他全身:“你就是肖俊?”
她莫名譏誚口吻讓肖俊大感意外又摸不著頭腦,對這位早知會一同隨來的柳姑爺還是溫和有禮回道:“正式在下,想來你便是柳姑爺了?”
“什麼想來不想來,我就是!”段小樓冷哼一聲,言語不善。
肖俊怔了怔,清楚察覺道段小樓對他的不友好,甚至是憤恨。
“段郎!”木雅歌梳洗完畢出來驚見段小樓脾性莫名火爆,疾步下樓解了肖俊尷尬,笑道:“肖公子,我夫郎性情直爽,你莫要見怪。”
肖俊隨和笑道:“無礙,早聽聞柳姑爺性情豪爽,這許是她的交友之道。”
“我段小樓;哎呦~”她話還未出口,腰間嫩肉就叫人擰了擰,側首一看,她的娘子對她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