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樓不知他們心中所想,還在道:“同樣,你們老大我是女子,做女子最基本的是什麼?是對夫君一心一意,哪怕惡女真的是我的小鴨哥哥,我也認定她!”
話落此處,她對兩人坦然一笑,笑容中盈滿了堅定。
“我段小樓認定的人決計不會改變,若木雅歌真的是我的小鴨哥哥,我也要她,我要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正當阿黃阿白聞言感動不已時,門外又響起敲門聲,段小樓奇怪皺眉,開門便見果姨端著托盤,上面陳了些糕點慈笑看她:“姑爺,這是小姐讓人送過來的,說你晚膳未食用好,吃點這些。”
段小樓詫異的接過,她未曾想過惡女居然讓人送吃的給她,心中莫名一暖,甚至有點受寵若驚:“她,她叫你送來的。”
果姨見她呆愣的模樣笑了笑,將木雅歌下句戲謔話補充完:“小姐說姑爺瘦的不精緻,胖得圓潤更村姑爺。”
段小樓聞言腮幫子一下就氣鼓鼓,抓起黃金沙糕狠狠一咬,哼,就知道惡女沒安好心。
芸姨笑然離開。
阿黃阿白也順上一口,玩笑道:“老大,看來木小姐對你也上心,恭喜老大賀喜老大,終會抱得美人歸!”
段小樓沒好氣的將盤子送遞過去,朝外走去。
“老大你要去哪兒啊?”
“跟惡女告別,若是我不告而別,惡女擔心的到出尋我怎麼辦?”
阿黃阿白搖搖頭,真不是該稱讚老大是賢妻良婦還是該說她自作多情。她不見了,木家小姐會找她嗎?
“阿黃,你說老大和木小姐兩女子,誰是妻誰為夫啊?”
“阿白,你瞧老大那沒出息的模樣,你認為她能吃下木小姐?她定會被小姐壓的死死翻不了身。”
“嗯,老大天生就長了一張被吃幹抹淨的臉!”
悠月閣,木雅歌的閨房裡。
果姨將房裡的燈點了更亮,看著木雅歌神情專注的在案臺前撥弄算盤,不禁關懷一句:“小姐,夜深,還是休息吧,免得壞了眼睛。”
木雅歌搖首,淡淡笑之:“得將邊村的虧空算清,這賬簿才能對上,也費不了多久時辰,眼下也要清算完了。”
果不久,木雅歌合起賬簿,扭了扭玉頸,見果姨還立與一旁,笑然問道:“還有何事?”
果姨道:“我適才給姑爺送東西,見姑爺在收拾細軟,好似要出府遠行,可要關問一番?”
木雅歌不以為然的起身,準備寬衣就寢:“她能去哪,再則,你也知道我與她本就是一對虛鳳假凰,無須我關心。”
果姨笑著為她備下的乾淨裡衣:“小姐話雖那麼說,你卻讓我送了糕點過去,這不是關心是什麼?”
“果姨,我那是借花謝佛。”木雅歌聞言忽而窘迫,送糕點過去不過是對段小樓歉意,她也算是壞了山賊嫁與良人的好夢:“你也知曉,那些黃金沙糕是給爹爹備下多餘的,我哪有關心啊?你別多想。”
“好,是果姨多想了。”果姨笑看她,心生好奇,忍不住一問:“果姨斗膽問一句小姐,小姐對良人是何等期許?”
此刻,段小樓剛來到木雅歌門前就遇巧聽到這一問話,抬起叩門的手停頓在半空,片刻,貼耳與門,屏氣的生怕拉下房內一個字。
木雅歌被問及女兒事,免不得臉上猝然一熱,恍如未聞的放下三千青絲,準備沐浴之事。
“小姐,你就與我說說吧。”果姨興致甚濃:“以後,我也可以為小姐把把關,免得又誤了事。”
木雅歌始終不是木夫人,做不了清冷之人,她比木夫人更多一份兒女情懷,果姨待她也如至親,想來這房內只有她們兩人,偶爾訴訟心思也可舒坦些。
對良人的期許嗎?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