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著了。我趕緊在地上打了個滾,企圖撲滅身上的這些火苗。在地上滾了兩圈,忽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突然不動,趴在地上仔細聞了聞。臥槽!不好,這地上怎麼有股蠟油的味?
我趕緊把馬思哲拉趴下,強行把腦袋摁在地上‘你聞,這是不是有股蠟油味?’
馬思哲像警犬一樣,嗅了又嗅,最後騰地一下站起來‘還真有!快跑!’馬思哲抬腳就慌,轉身就要往外跑,被我一下拉回來‘這裡是死的,你往哪跑!’
‘不跑不行啦,這裡一會就等成煉丹爐!’馬思哲說話間,地上一條火苗騰地竄起來,直接奔著牆邊竄上去,我被嚇得往後一躲,差點燒了頭髮。李佐他們趕緊在地上讓開一條路,讓火舌同行。
地上的火苗順著一條路直接燒到牆上,火勢迅猛,絲毫不知懈怠,一下竄出去那麼高!我從遠處看起來,大概能看出整體的脈絡範圍。火苗兵分兩路,從牆的兩邊一路竄上去,一直在牆上盤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這個形狀,我不常見,卻也在我腦海裡超然數日。我和馬思哲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的看向赫奢。沒錯,牆上陡然出現的符文,就是馬思哲腰上的那個紋身符號。
大概十米左右高的牆上,赫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圖案。
烈烈燃燒的火苗,彰顯著這個符文的獨特。我們幾個站在牆下面,顯得微不足道,又手足無措。然而,火苗並沒有熄滅,而是呈比之前緩慢的速度蔓延。一直在那個符號的右側,蔓延成了四個大字………古滇王國。
像是看灌籃高手的時候響起了超燃的插曲,像是看鐵甲小寶時候的絕地變身,像是看巴拉拉小魔仙的時候,呸!沒有巴拉拉小魔仙!
總之就是整個人在哪一瞬間好像都燃起來了一樣,渾身控制不住的雞皮疙瘩。我吞了口吐沫,不自覺得往赫奢身邊湊,彷彿找到點安全感。在這樣的場景下,我還能站著看著四個大字,也能說明我是個相當有氣節的人了。
馬思哲的聲音裡都帶著些許顫抖‘這,這,這,這。’這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子午卯有來。
牆上啪的一聲,像是突然斷了根線。我們幾個趕緊遠離牆角,紛紛向後退去。牆上的火星字忽然像下雨一樣的往下掉,有的掉在我身上,我感覺一陣灼熱,趕忙躲開。
忽然之間,洞裡像是下了流星雨一樣,噼裡啪啦的開始掉火苗,我們左躲右閃。但還是有一些能砸倒自己身上。
‘流星雨啊臥槽,是不是應該雙手合十許個願。’馬思哲跳著腳說。
‘少女哲,願老天保佑你睜眼的時候沒被燙死。’
火苗掉了一會,突然停止了。像是某個開關中斷了一樣,我們也漸漸的冷靜下來。但是牆上開始慢慢的出現變化,所有之前著火的地方,火焰都瞬間熄滅。原位置隨之凹陷,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從裡面探出來的船棺。
每一個,都跟當時我在帽兒山見過的船棺一樣,只不過大小上要略大一些罷了。這些船棺就像是抽屜一樣,從牆體中被推了出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李佐和四眼應該是見慣了這種場面,但脖子明顯是第一次見。此刻,他整個人都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看什麼都是一臉驚恐的樣子,彷彿已經超出了他的世界觀底線。
赫奢拍了他一下,脖子愣愣的嗯了一聲問道‘怎麼了?’
‘精神點,這不算什麼。’赫奢說道。
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這才哪到哪啊,我見慣了,沒事。’
四眼歪著頭看他‘浩博你不磕巴了?’我這才知道原來脖子的原名叫浩博。
‘啊?是嗎?’
‘聽說人在受到驚嚇的時候,很容易治好磕巴的,對吧孫乙?’馬思哲突然問我。
‘我是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