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計程車兵流血又流淚,這讓他情何以堪!
看到周世龍等人過來,一片的聲音:“大人回來了。”
各人紛紛讓開道路。
周世龍來到人群中間,四周一片的“大人給xiǎo的做主啊……”等聲音。潑皮軍戶們跪了下去,王大力等一眾殘疾計程車兵同樣是跪了下去,哽咽著聲音,甚至於留下了虎淚。
周世龍不發一語,只是yīn沉著臉看向眾人,在他目光的掃視下,其餘旁觀各人都是心驚膽戰,不由自主全部跪了下來。
周世龍首先冷冷地對那幾個殘疾士兵道:“你們長本事了,學好本官軍中的技藝,原來是用來作街坊鄰居之間的爭鬥。”
那幾個戰兵雖然滿腹冤屈,但都是心驚,匍匐在地上一言也不敢發,只緊咬了嘴血都流了下來。
周世龍暗歎,狠下心撇過了眼去,淡淡道:“是怎麼回事,你們都說說吧。”
立時雙方各出來一人,潑皮軍戶們中出來的是一高瘦男子,尖臉猴腮;王大力等人當中,王大力沒有出來,只另外一個斷了左tuǐ的一個漢子站了起來。兩方都將事情一一說出,不相同的多得是,但相同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一面指責對方,為自己辯護。
雙方的指責與辯解聲中,那王大力仍是神情冷漠,一言不發地跪著。
旁邊,這時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好一個剛強的漢子。”
眾人紛紛側目,轉頭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發現卻是一名頭上扎著秀才浸漬,身上卻邋遢不堪的窮書生。這書生不僅頭髮就是眉máo鬍子也都白了。眾人有些失望的同時不禁嘀咕道:“哪裡來的窮酸?以前沒見過啊,從哪兒冒出來的?”
郭天福走進周世龍他的身後,低聲說道:“大人,這人下官也不曾見過,想必不是我福山屯之人,應該是外人之人!”
周世龍斜睨了他一眼,也暗覺詫異,不過也是不以為意,因為最近來往於福山屯的人員正處在了日漸增多之中,其中尤以商旅為最。現在也不是管這個的時候,解決完眼前之事方是最緊要的。
他聽著雙方辯解的聲音越冒越高,不由一聲大喝脫口而出:“好了!”
立時,場中又是一片的安靜。
周世龍指著地上那幾個仍是鼻涕眼淚之流,或是捂住頭部或是捂住肚子的幾個潑皮軍戶喝道:“你們這些潑皮,本官原看在你們還算聽命的份上,不曾對你們有過什麼責罰。但你們為何對王大力他冷言冷語,出言侮辱於他?都是屯內的兄弟,他斷手瞎眼了,還不是為的你們這些該死的安危,你們mōmō自己的良心看,還有臉取笑於他?”
“這次雖是初犯,但卻不能不嚴懲,來人啊,給我每人二十軍棍,著實了打!”
周世龍手一揮,立時身後出列了幾名風紀軍士,一手拿著*一手往地上一抓,將這幾人紛紛提了起來,在伸腳一踢,將他們踢得撲到在地,屁股朝上。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這幾個潑皮軍戶一聽,痛苦嚎叫的聲音立時無影無蹤了,掙扎著大喊大叫“饒命”。
不過周世龍沒理,那幾名風紀軍士因此也沒有理會,只揮舞著手中的**āng重重的打下。
“啊???”
“大人饒命啊,以後再也不敢了??”
軍棍打下,這幾人無不失聲嚎叫了起來,眼淚鼻涕更是飛流直下。
等打完了二十軍棍,幾個潑皮軍戶早已經沒了力氣再大喊大叫了,屁股上也是血液橫流,粘結在了kù子上,一片紫紅。
旁觀的一眾軍戶,無不心下凜然,暗生畏懼。在場雖然人多,但卻靜得嚇人!
“這次只打二十軍棍,以後如果再犯,定然將你們分配的田地全部收回,家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