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幾個…星期後,我們…我和你可以見面嗎”
“…可以”
韓襯彩感覺眼裡已經看不真切,順著面頰滑落的那液體很苦,很鹹。
“哥,我…我…想你”
那邊的尹字界皺了皺眉,嘴角勾起一絲無奈。
彩兒,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把我把我這個‘哥’忘了是嗎,有的時候真希望就在你的面前,放下哥哥的身份,以一個男人,一個可以配你的男人身份和你在一起經歷一些事。
在很久以前,我曾難過過,難過如果妹妹很理所當然的嫁人了,他這個哥哥可以做些什麼…連說句我愛你的資格都沒有,任由另一個男人和她在一起。
所以,彩兒,我想改變一些身份。
想以男人的身份,但是…
你接受的了嗎
正文 假戲
是心中的一種執念,尹字界說:“彩兒,還記得阿姨和你說的嗎,我不是你哥哥,我不想當你哥哥”
“哥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韓襯彩小心翼翼的問著。在之前就因為她一時的傲氣不肯和尹字界通電話,而尹字界出事了,自己才開始害怕。
現在,韓襯彩不敢問錯什麼,不敢任性。
生怕這樣的自己又要招到懲罰。
“彩兒,這句話我不敢在電話裡對你說”因為,害怕在我看不到的你的表情,會是什麼?是驚恐?厭惡?亦或者開心?
有些話,當面,至少能知道在想什麼,至少可以採取下一步措施。
韓襯彩想起和尹字界的約定,釋懷笑道:“好,等開學,我們聖光再說”
尹字界看著四周偌大的醫務室,說:“好,等你回來”
門外響起敲門聲,尹字界匆忙囑咐幾句便掛了電話。
黑色的短髮,誘人的桃花眼正不緊不慢的掃過尹字界頭上的傷位。
“在和韓襯彩通電話?”這人不輕聲說道,言辭裡卻是肯定。
尹字界瞥了一眼夏乙盛,將話題轉移,說:“那邊情況說說吧”
夏乙盛甩到病床上一份剛列印出來還溫燙的資料。
說“是江川河電子郵件發來的,他那邊已經確認赤鷹人數,大多數主幹都去那邊了”
“都去那邊了?”尹字界若有所思,他已經大概猜到這份資料的內容了,緩了緩神,說:“小魚都被龍引去了,那是不是輪到我們去巢了”
夏乙盛說:“我想我們有必要等等看前任聖光老大和現任老大的下一步訊息,我覺得這份檔案有點問題,江川河沒有傻到用電子郵件傳東西,因為這個太重要了而且很容易被第三方破解檢視”接著他看著尹字界還纏著紗布的頭額,輕蔑笑道:“況且你也幫不了什麼忙,借你手下用用就行了”
尹字界啞口無言。
一些武的不行就來文的,幕後的,可他直腦子,文的也來不了,也只能躺在床上看著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忙東忙西而自己什麼也幫了了。
而另一邊的城市。
緊閉的窗戶,門外的守衛。
江川河靜靜的看著手裡的提示傳送成功的郵件。
景在仁忍不住開口:“發出去了?”
“嗯”
“你是在擔心什麼?”景在仁一眼看穿江川河的心思,又說:“江川河,這不像你以前的作風。我們散發假訊息說朱爾,夏乙盛。我們四個在一起,四個名人聚在一個地方,赤鷹的人手全部趕來,那邊定是空穴,所以這場遊戲很快就可以到結尾了不是嗎”
景在仁低頭輕蔑笑道:“你這聖光老大當的可比以往的幾個窩囊啊, ;大不了一場血戰,你畏畏縮縮的還不如自己主動下臺也省了赤鷹那邊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