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武術的亂世,無論是英雄,草莽,是龍是蛇,都會在這個舞臺上一展身手,來證明自己的實力,這是武術界千年難逢的一次機遇,王超,你說會有多少厲害人物湧現出來呢?”
正在王超拿到了風采的資料,準備閱讀的時候,嚴元儀闖了進來,笑語盈盈的說話了。
“天下英雄,天下英雄……”看見嚴元儀闖了進來,風采眼神一閃,伸手朝桌子上一拍,一個精巧的白瓷鑲玉茶杯被挑了起來,斟滿香茶之後,風采用手猛然一甩,杯子帶著茶水一下甩出去,呼嘯一聲,直奔嚴元儀飛了過去。
茶杯劇烈旋轉,在空中幾乎是劃出了一道裂痕,但裡面的茶水卻一點都沒有旋轉出來,這是打鏢的一種暗器手法,無論是勁,還是用力,都巧妙到了極點。
僅此一手,就顯現出了風采絕頂高手的功夫。
“好一手洪拳的梅花鏢功夫。”
嚴元儀面對這樣兇猛的茶杯飛來,手輕輕向前一招,宛如捉蚊子一樣,挽了蘭花指,輕輕一響,就把茶杯接在手裡,穩穩當當,沒有濺出一滴來。
輕輕聞了一口茶香,嚴元儀啜了一口,點點頭,讚歎一聲:“好茶!早就聽說蘇夫人在北京開了一個俱樂部,匯聚了天下各種各樣的好東西。只是一直沒有時間見識見識,早知道的話,我應該早來一趟的。還可以見識見識下,蘇夫人的三皇炮捶的絕學!”、
“那是元儀你深居簡出了,況且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雖然身在朝野,卻等於是個散淡的人,而我卻是大隱於朝。”
風采剛剛扔出茶杯,是有意的試了一手嚴元儀的功夫。看見嚴元儀輕輕鬆鬆的接住之後。也不動聲色。
這兩個女人,雖然都是同樣在北京上層圈子裡面的大人物,但卻從來沒有交集過。更別說是見面了。
正如風采所說,嚴元儀深居簡出,基本上除了出國殺人。就是在部隊裡面修煉拳法。偶爾聊天,也是和武運隆,劉沐白坐坐,聊幾句拳法。就算是她以前的未婚夫李陽。要見她都不容易。
如果用現代的話來說,嚴元儀就是一個宅女。
而風采卻完全是社交圈子裡面的活躍人物。
兩女就好像是兩條平行線,就算捱得再近,也不會有交集。
“今天在坐的,王超先生,我,你嚴元儀,都可謂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不論成敗。單論武功,可稱得上是英雄。也有資格評論天下英雄。昔日,曹操青梅煮酒論英雄,今天我們三人也論一番天下英雄,倒也是一件快意的事情。”
風采聽見嚴元儀說到要見識見識她三皇炮捶絕學的時候,眼睛之中立刻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她慢條斯理地說著,但坐著的王超,卻敏銳的感覺到了,風采的心臟跳得越來越緩慢,但是每一下的跳動,卻都把血液輸送到了全身,尤其是腳底五指,湧泉穴上面的血液,簡直凝聚成了一片。
王超整個感覺之中,風采的腳下,就好像是灌了水銀似的,沉重無比,但一旦迸發出來,卻肯定是山崩海嘯。
毫無疑問,這是在發動攻勢,氣血沉到下盤的前兆。
“想必蘇夫人也是想真正的見識見識一下我的峨眉追風短打了,我雖然大病初癒,起死回生,不過拳法卻並沒有退步。蘇夫人想乘機佔些小便宜,卻是打錯了主意。”
嚴元儀看著風采,腳輕輕向地下一踩,屋子輕輕搖晃了一下,那些木質的牆壁,大柱子發出了咯吱咯吱難聽的聲音,好像隨時都要倒塌。
“好!”
風采聽見嚴元儀的這個話,輕輕一拍桌子,身體一點就起來,把左拳向外一撐,背撐成了一個半圓形,好像是大蟾半蹲跳起,同時右手豎立,肘勢狂丟出去,一肘擊破空氣,如大馬長槍,對刺衝撞,眨眼之間,就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