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也是恨自己的豬腦子,喝了點酒就腦子不清醒了!
那池夏聽傳說中的曖昧物件是誰來著?
盛淮淞啊?
盛淮淞姓什麼來著?
姓盛啊!!!!
那那個【盛老狗】不就是盛淮淞?!!
盛淮淞讓自己手下的人直接將酒吧清了場,並把和池夏聽一起來的朋友一起送了出去,並給他們另外安排了安全又高階的其他酒吧。
偌大的酒吧,很快就只剩盛淮淞和池夏聽兩個人。
音樂已停,但是酒池裡炫目的燈光依舊在閃著。
五彩斑斕的絢爛燈光照在盛淮淞晦暗不明的臉上,讓人難以分辨男人臉上真正的神情。
因為吵鬧的音樂戛然而止,本來趴著睡著的池夏聽也覺得不對勁,就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了。
見她連自己的身子都穩不住,盛淮淞迅速上前一隻手臂扶住了池夏聽的身子。
他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池夏聽,我不和醉鬼計較,你且等你明日酒醒的。”
言語間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調調。
剛醒的池夏聽顯然並沒有聽到他話語裡的不滿,而是懵懂地問道,
“阿水?”
盛淮淞聞言,臉上的表情緩和一些,沒有應聲,而是低著頭看著池夏聽。
她頭髮依舊是維持著帶著皇冠的小公主髮型,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上帶著一些自然的紅暈。
酒吧裡的燈光同樣絢爛地打在她的臉上,五彩的霓虹光,將她的臉時而顯得純真,時而被對映得妖豔奪目。
盛淮淞盯著她粉潤的唇,在上面輕輕落下一吻,
“先給個小懲罰。”
嘴上溫潤的觸感瞬間讓池夏聽清醒了一晌,她眼睛清明地聚焦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這雙眼。
這片幽藍色的海洋。
一雙容易讓人沉溺其中、進而導致難以呼吸的一雙眼。
她喃喃道,
“阿水?我又夢到你了誒?”
盛淮淞:“……”
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一方面覺得池夏聽沒有忘了自己,是個有良心的,另一方面又覺得她在惦記一個其他人,雖然那個人是他自己。
盛淮淞輕嘆了口氣,放棄理會這個醉鬼,將池夏聽背在了背上,離開了酒吧。
池夏聽在盛淮淞的背上,覺得這樣的情景十分熟悉。
她輕輕拍了一下盛淮淞的肩頭,小聲嘟囔道,
“你真的是他嗎?”
盛淮淞將池夏聽的笑聲嘟噥聽得分明,
“是誰?”
背上的池夏聽卻不應聲了。
盛淮淞等不到答案,就也沒堅持問她。
他就這麼揹著池夏聽離開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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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夏聽醒來的時候,她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這房間又大又明亮。
裝飾的簡約但是能看出主人的品味很好。
池夏聽心裡有些慌張,她昨晚一時衝動就又喝多了,她這是在哪?
張姐家?她家條件這麼好的嗎?
池夏聽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不是昨天晚上她穿的那件衣服了。
而是一套舒適的黃色睡衣。
張姐幫她換的衣服麼?
池夏聽匆忙下了床,拉開了合上的窗簾。
她這才發現,窗外是大片大片的樹林,還有一望無際的草地。
這、這、這肯定不是張姐的家!
於是池夏聽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剛出來房間走了兩步,就聽到有人在身後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