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淞也是因為池夏聽所在的地方吵鬧了起來才注意到這邊的異樣。
“什麼呀?你的小蛋糕好像是被人欺負了?”claire向著他們後面的路上張望著,“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話才說了一半,身邊就已經沒有盛淮淞的身影了。
claire站在原地,淺笑著自言自語道,“哇哦,這次來內地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居然能看到盛淮淞著急的模樣,真是讓人充滿了對世界認知又重新整理了的滿足感呢。
盛淮淞就像一陣風一樣快步來到了池夏聽的身邊,同時還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
昂貴的高定外套就被他隨性地當做了斗篷,將池夏聽整個人都蓋住了。
讓她從頭開始就罩了個完整。
讓她僅露出來的兩隻眼睛只能看到自己,
“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
池夏聽已經失去了反應和言語的能力,她就這麼愣愣地,被盛淮淞半摟半抱著帶走了。
現場依舊是亂成一團,不同的是,池夏聽的身邊有個盛淮淞。
周圍的人原本就對盛淮淞的身份極為好奇了,因為他是和claire一起來的,現場的主持人卻並沒有介紹這個人的身份。但是現場工作人員的態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對方非富即貴。
而眼下這個人卻出現在池夏聽的身邊,那麼意味著,所以說claire是被拋棄了?
因此現場的娛樂記者,都隱約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興致勃勃地拍著照片。
而盛淮淞也不顧忌周圍的鏡頭,只是將池夏聽整個人都護好了。
而他帶來的保鏢也反應迅速,立即就為他們開闢了專門的道路出來,引導著兩個人一起坐上了盛淮淞的車。
其實這一路上,池夏聽已經回過神來了,但是她依舊沒有將盛淮淞蓋著她的衣服拿下來。
首先,衣服已經被她弄髒了,其次,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衣服外面的人,因為這個人是盛淮淞。
“可以出來了。”盛淮淞的聲音隔著衣服響起。
池夏聽才緩緩地將衣服拿了下來。
盛淮淞看著她頭髮亂亂的,將她亂糟糟的頭髮撥正了,然後拿出了車上的紙巾,
“先擦一擦吧。”
池夏聽這才注意到,她的髮間,還在滴水。
黏膩的飲料的味道,在車裡肆意蔓延。打亂了原本車上有的高階的皮革和雪松的香味。
池夏聽記得盛淮淞一向對自己這些細枝末節也有極高的要求。車載香水和他用的冷泉味道的香水,都是相符合的同一品牌同一系列。
池夏聽用紙巾快速地將自己的髮梢的水擦乾,小心著不讓頭髮上的飲料再滴到皮質的座椅上。
擦過了以後,她又用乾淨的紙巾擦了被她弄髒的車後座。
可惜,大概是因為盛淮淞車上的座位材料很是特別,所以就算她擦過了,還是有一圈深深的印記。
“不用管這些,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盛淮淞的聲音在她耳邊陡然響起。
池夏聽從剛才開始就沒有看過他一眼。
只是默默低頭處理著自己帶來的髒亂。
盛淮淞說完,池夏聽手下的動作也並沒有停下,只是低著頭擦拭著。
盛淮淞這次加重了語氣,骨節清晰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我說了,不用管這些。”
他語氣中隱約帶著怒氣。
池夏聽終於停下了擦拭的動作,她抿了抿唇,終於肯給盛淮淞一個眼神,
“剛才真是謝謝盛先生了,以後有機會再感謝您,那,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不再看他,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