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看護。”
“容臻!?”岑致宇挑了挑眉毛,他什麼時候也這樣去欺負一個女孩子了?
那個女孩子還是他的前妻呢?
倒是花蕾壓根不在意他說什麼,將茶放了一下來,“大哥,二哥,之南哥,你們先喝茶。我去收拾房間。”
花蕾落落大方而去。
“就算你不喜歡有外人進來,但是一日三餐總得有人料理吧。”岑致權看了一眼那道往房間而去的纖細背影,雖然容臻會弄成這樣確實是因為她,但是她能這麼忍受他的壞脾氣也是奇葩了。
現在的女孩子,哪個不是嬌滴滴得要命的?拿他家那個小傢伙為例,他要是敢這麼兇她,絕對是一個月不理他,或者乾脆就離家出走了。
要麼就是兇得騎到你頭上,比男人還強悍上幾分,又稱“女漢子”的型別,像她這樣隱忍還能保持樂觀精神的女孩子真是不多。
若只是報恩,她也不必這樣的。
“她會做。”岑容臻拿起一杯茶,聞了聞,喝了一口,味道還可以。
“臻哥,你這麼奴役一個女人沒有罪惡感嗎?”程賤賤同學忍不住發揮了一下難得的同情正義之心。“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岑容臻不滿地睨他一眼,“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