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週末笑著說,“多虧你那一刀,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醫院裡心安理得地躺這麼多天呢。”
“別笑!”電話裡,張馨雨說話的語氣很認真,“我是說真的,對不起,我之前不該刺你那一刀的。”
“雨姐,我也是認真的。”週末說,“我不是傻子,知道雨姐耳背的刺青不是貼的,也看得出來你之前殺我是留了後手的,要不然,我還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數。”
“嘿嘿!”張馨雨聽了這話,很狡黠地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騙,我當時之所以裝小女人給你一刀,又故意在你面前撒嬌哭訴玩小粉拳,其實是感知到了劉福貴的存在,我這是引蛇出洞。”
“雨姐,你打電話就為了和我解釋這事?”當初張馨雨伏在週末的懷裡,藉機用匕首刺殺週末,週末還以為張馨雨是要替張達報仇,但是這幾天一直躺床上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張馨雨耳背上的月牙形刺青太詭異了,分明是類似於虎頭幫之類的幫會標誌,一個混黑的女人,既然打定主意要殺人,怎麼可能只是讓週末受了皮外傷而已?週末敢肯定,如果當時張馨雨真要殺他,刺在他腹部的那一刀最起碼也要絞斷幾根腸子,而張馨雨並沒有這麼做,顯然是故意的。
當然,以週末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如果張馨雨真要殺他,他未必不會反抗。
因為張馨雨耳背的刺青讓週末一直坐臥不安,他總覺得連帶著自己的姐姐周小沫也混黑了。只是這種事沒法確認,相信不管週末問周小沫還是張馨雨都不可能得到答案。
“當然不是。”張馨雨說,“老弟,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有一個人要殺你。”
“誰?”聽了張馨雨的話,週末心中一突。
“那把瑞士軍刀的原主人!”張馨雨說。
“黑鬼?”週末心中一突,“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他?”
“我討厭那頭大黑熊!”電話裡,張馨雨咯咯地笑個不停,“我不知道他的虎牙軍刀怎麼會在你的手上,但你一定要小心一點,他是個喜歡殺人的瘋子。”
“雨姐!”週末頓了頓,正色道,“雖然知道你或許不會告訴我實情,但是我還是要問,你能告訴我,我姐是不是也和你一樣嗎?”
週末說了這話以後,電話那頭的張馨雨明顯愣了好半天才說話,她說:“沒有,你姐只是本分的大學生,是我的閨蜜。”
“但願你不是在騙我!”週末很認真地說。
“真的不騙你,你姐真的只是一個本分的學生,每天起早貪黑的,就為了多學點東西,畢業了好幫你。”
“雨姐,我和你在康城發生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姐吧?”週末聽了張馨雨的話後,心裡的大石頭稍稍放下。
“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張馨雨毫不猶豫就給週末下了保證。
一通電話打下來,香香已經把祁寶寶的那輛起亞k3從停車場開到了醫院門口,週末看了眼火流星,如同對待陌生人那般點了點頭後就鑽進了副駕駛。
“老闆,我們現在是回寶寶旅行社還是去帝皇龍庭?”香香開車的動作很嫻熟,估計平時沒少被祁寶寶訓練。
“你祁姐在哪?”週末問道。
“在人才招聘市場。”香香回答說。
“那行,回寶寶旅行社吧,我準備一下,今天要去水城。”週末說。
香香微微點頭,起亞k3在她的操作下,不疾不徐地朝寶寶旅行社走去。
仰頭靠在座墊上的週末一直都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