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潘雲的司機大概四十歲,他點點頭,沒有多說一個字,上車掉轉車頭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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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秘子對駱離說道:“可否把你的哨子給我看看,為什麼我們聽不到聲音。”
駱離把胸前的繩子扯出來,哨子旁邊還有一個黑鐵製成的染字牌。棠秘子聽他說過,還是第一次見,花樣設計得不錯。
把哨子貼在耳邊,問道:“此時也有聲?”
“對!”
棠秘子研究了五分鐘,還給駱離,說道:“我不知道鍾方真人是怎麼做出來的,但它發出的聲音是超過了常人耳膜的共振範圍,所以我們聽不見。如果是高頻音,犬類動物能聽到,大概它就像獵犬一樣起警示作用?”說完又道:“你真是與眾不同。”
駱離在完全靜下心的時候,可以聽很遠,才知曉他的耳朵還有這個功能。估計可能就如棠秘子所說,他見多識廣,是三人中最雜學的人。
“搞清楚了,現在我們怎麼辦?”小本子問道。
“師傅說十里之內,現在聲音沒了變化。剛才往東方酒店去時,聲音變大,我估計那人就在那個方向,師傅說哨鳴就得避。”
這還有什麼說的,避唄!
翌日,晨七點,那輛豪華驕車準時開到東方酒店門口。
昨天那兩個老人正從酒店大堂走出來,門童躬腰齊道:“謝謝光臨,先生請慢走!”左邊那個門童隨即走向驕車,想為他們開車門。
司機潘雲下車朝他揮揮手,門童退開。見他下車來竟也不是去開門,戴帽的半老頭,親自為那個嚴肅的老人拉開後車門,態度很恭敬。等老人坐好,司機才為他開啟左邊的車門。
另一個門童眼皮動了兩下,他昨天也在,也被堵了一回,一模一樣。
上車後半老頭道:“師傅,您確定要親自去一趟?”
老人斜了他一眼:“要不是你自作主張,不早告訴我,我也不用跑這一趟。”
半老頭一臉愧疚,趕緊認錯:“您這些年到處找奔波,都沒逮到他。我有了他徒弟的訊息,就想先抓住,然後逼他出來,沒想到給溜了,還損失了一把好刀。”
老人眯著眼,神情慵懶起來:“這事原本就不應該派坤豹去,他有勇無謀,只會蠻幹。給他家人發錢吧,都快七十天多天了,肯定是死了。”
“是是,馬上就發。”
說到這裡,老人語氣不好:“子母符有沒有效之前你都沒有發覺,唉,這幾年你越發不長進了,安逸生活過久了吧?要是鍾方老兒緩過勁來,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半老頭低下頭,額頭冒汗,師傅也真是,我好歹是門主。徒孫潘雲還在呢,也不給我留點面子。
車子很快到了東滬機場,潘雲率先下車,把一張機票雙手遞給老人,道:“師祖,一路順風!”
老人朝徒弟徒孫說道:“加緊找,七七門這些年讓你們經營得根深葉茂,不要讓我失望;還有,那個路鳴生有反骨,就在今年發作,若不能物盡其用就做了吧!”話閉朝安檢處走去,兩手空空,沒帶半包行李。
看見師祖的身影消失,潘雲道:“師傅,路鳴就在東滬,老申才交待了一樁生意給他,您看要不要讓他再去一趟律哇?今年才開頭,再用兩個月干係也不大,畢竟能用的人只有他邪術方面有天份。若是再沒弄到訊息,我就把老醜研發出的藥餵給他,不留痕跡。”
第一百零二章好兒媳
半老頭同意,不管怎麼說,路鳴也是他們捧出來的南方第一算,無緣無故死了,難免會沾上點麻煩,說道:“行,就按你說的辦,老醜的藥確定能行?”
潘雲無面表情地答道:“絕對沒問題,已經試過。”
“好,你道術最好,門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