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站在花灑邊,看到外面的男人吃了閉門羹離開,有種惡作劇的得意,開始沖澡……
只是,還沒出十分鐘,衛浴間的門就開了。
白筱下意識地,扯過搭在外面的浴巾往身上圍,不止是臉紅,就連腳趾頭,也紅了。
房間裡衛浴間的鑰匙被她拔了擱在盥洗臺上。
她怎麼也沒想到,鬱紹庭,這個男人居然會厚著臉皮去服務檯拿鑰匙。
他已經進來,反手合上了門,剛才白筱已經把花灑關了,看他一副要洗鴛鴦浴的架勢,白筱多少看出他意圖不單純,他邊脫衣服邊直勾勾地看著她,白筱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豺狼跟前的那塊鮮肉……
最後白筱被折騰得夠嗆,雖然他礙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徹底進去,卻也獸性大發。
他逗弄她似地,一遍遍問她:“下次還玩不玩了?嗯?”
“不玩了……不玩了……”白筱帶著哭腔,連聲求饒,生怕一不留神手腕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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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白筱整個人都已經站不穩,又困又累,饜足後的男人,很自覺地做著善後工作。
“走不動了。”白筱靠著盥洗臺,雙腿打軟,手腕也痠疼。
鬱紹庭回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白筱覺得委屈:“沒騙你,是真的走不動。”
白筱不是個會作的姑娘,這會兒,也沒有撒嬌的意思,是真被他折騰得累壞了,也可能是她懷孕的緣故,經不起他這麼索求無度的折騰,當被抱起靠在他懷裡時,白筱連手臂也抬不起,耷拉著眼皮,昏昏沉沉的。
“要不要喝點水?”把她放到床上,主動湊過來,柔聲問道。
白筱覺得這個時候的鬱紹庭,像極了那些身體得到滿足後、對你千百倍好的男人,想到剛才自己遭的罪,要不是她不情願,還不知道他弄出什麼花樣來。
閉著眼,轉了個身,把背留給了他,還撩起被子把頭捂住了。
鬱紹庭也在她旁邊躺下來,從後,擁著她:“怎麼又不高興了?你的脾氣怎麼陰晴不定的。”
白筱掙扎了一下,卻沒搭理他,到底是誰的脾氣陰晴不定!
鬱紹庭沒因為她的‘矯情’而起身走人,甚至連臉也沒板一下,挨近她,把她摟到自己懷裡,手,下意識地,隔著被子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剛抱你,怎麼又重了,吹氣球也沒你這速度快。”
“……”
“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我的手臂會被你壓斷。”
白筱一向都知道鬱紹庭的嘴巴壞,傲驕自負得很,每回欺負人,明明是他不佔理,卻都能那樣振振有詞,就像現在,拿著她的體重開涮,難道不知道女人,最介意的就是年齡跟體重嗎?
以前不熟悉,現在一塊兒了,白筱赫然意識到他的真面目就是道貌岸然表裡不一的臭流氓!
白筱不停地腹誹他,氣到不行,但嘴上卻一個字也沒說,閉著眼,像是睡著了。
他從後面緊緊地抱著她,她能聽到他穩健的心跳,還有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沐浴露或是洗髮水,而是男人特有的味道,白筱忍不住想,如果她生過孩子後身材走樣,他難道真的不願意再抱她了?
想到以前在網上看到的帖子,不少男人在妻子懷孕時外出偷腥……
第一次懷孕,她一個人,自然不會有這方面的擔憂。但如今,跟他在一起了,她從未否認,自己被鬱紹庭吸引進而喜歡上他,外貌在其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倘若他長得像某位潘姓明星那樣,恐怕第一眼她就fire掉他了。
說到底,她其實也不過是個俗人。
俗人有俗人的煩惱,尤其是在懷孕的時候,容易杞人憂天。
等她挺著大肚子像頭熊一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