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這麼激動的。”
“真相?你可真好笑,我問你,你的證據是什麼?”
藍風揚道:“呂痕這個人很不簡單,所以他沒留下什麼證據,我的手裡也沒證據,但我就認準了他。”
“我還認準了你呢!”
何有山的話音剛落,藍風揚的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何有山就痛叫著翻滾到了地上。
樂天肯定沒想到,藍風揚的巴掌忽然就會落到何有山的臉上,而且速度那麼快。
樂天出拳就對著藍風揚的鼻樑骨轟了過來,可他的拳頭卻被藍風揚牢牢抓住了。
藍風揚用力,樂天的面部就扭曲起來,他的右手都快要骨折了,強烈的疼痛讓他痛苦不堪,但他還可以忍下去。
藍風揚甩手的瞬間,樂天的身體幾個趔趄,差點就摔到地上。
“樂天,我告訴你,我剛才之所以打了老何一個耳光,就是因為他該打,如果你很想出手對付我,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十秒鐘就能廢了你!”
樂天已經深深感覺到,他根本就不是藍風揚的對手,這種情況下,他的底氣嚴重不足,很為難地朝翻滾在地上留著鼻血的何有山看了過去。
何有山搖了搖頭,暗示他,這個時候,不要和藍風揚發生衝突,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樂天只能是把火氣壓了下去,否則,就算他真不是藍風揚的對手,他也有拼命的勇氣。
蕭偉把何有山扶了起來,然後扶著他走出了書房,處理流血的鼻子去了。
十來分鐘後,蕭偉和何有山又在書房出現,何有山的鼻子不流血了,可他的臉卻腫了起來,看上去有點怪異。
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何有山憤懣道:“呂痕是個非常重量級的人物,不管是混哪條道的人,在北江敢動呂痕的人,太少了!而呂痕向來人緣很好,給人的印象是善良隨和,不像某些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拉仇恨。”
“老何,你說的最喜歡拉仇恨的某些人,好像就是我啊!但是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我甚至都不想和你爭鋒相對,我只想和你同心協力,一起對付呂痕。”
“我不會對付呂痕的,哦,蕭少,你也不能對付呂痕,因為我們都不是呂痕的對手,如果大動干戈,滅亡的肯定是蕭家。”
蕭偉道:“我們這邊,有藍風揚。”
“有他?你問他,他有沒有信心一個人把呂家給單挑了?”
藍風揚道:“老何,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可能一個人就把呂家給單挑了呢?我也承認,呂痕這個人,的確很難對付,要動他,必須很謹慎,暫且不說我們的手裡沒證據,就算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都要小心行事。”
何有山沉默了。
點燃一根雪茄抽了幾口,他就痛哭了起來,從中可以看出,他是在真心實意為蕭家著想。
藍風揚繼續認真分析他的判斷,何有山哪怕是對藍風揚還是有點懷疑,可也越來越覺得有道理。
何有山道:“假如呂痕真是幕後黑手,那麻煩就大了,給老蕭報仇的難度大到了不可想象。”
藍風揚道:“慢慢弄他,一直到弄死。”
何有山道:“必須非常謹慎,絕對不能因此影響到了蕭家的生意,更加不能徹底激怒了呂痕,如果呂痕主動出擊了,那我們恐怕是應付不了。”
藍風揚道:“接下來,一步步對付呂痕,就是我的事了,你們只管做好蕭家的生意就行。”
經常這次長聊,何有山對藍風揚的信任程度又高了幾分,而樂天也更加明白,他根本就不是藍風揚的對手,他的功夫和藍風揚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
北江大學期末考試結束,寒假到來,白玫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