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花!你說我殘忍?你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比我更殘忍!”
“你的意思是,是我找人暗殺了珍妮絲?老呂,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懷疑我,我立刻就死在你的面前!”
“我沒有懷疑你,因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張彩花道:“既然過來滅掉珍妮絲的是個美國殺手,那事實就像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肯定是郎羅大賭場的老闆托馬斯找的人,以前珍妮絲就是托馬斯的女人,是你鬼迷心竅把她弄回來的!”
“托馬斯,總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我要讓你死的,比珍妮絲更慘!”
張彩花道:“老呂,你昏頭了吧?托馬斯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而且手下有一幫猛人,你怎麼弄死他?莫非你想派殺手去拉斯維加斯對付他?”
“不可以嗎?”
張彩花道:“當然不可以!你要為我們呂家多考慮,你現在死掉的不過就是一個情兒,你隨便就能再找個情兒……”
“你給我閉嘴,珍妮絲,在我的心裡是獨一無二的,我必須為她報仇,可是,對付拉斯維加斯的托馬斯,的確很難……,哦,不如先處理掉珍妮絲的屍體,我會慢慢對付託馬斯的……”
呂痕終於冷靜了點,他很清楚,對付託馬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張彩花也終於鬆了口氣,如果就這麼把珍妮絲的屍體凍入冷櫃,不管存放在哪裡,都是很人的事。
天亮以前,珍妮絲的屍體就被處理掉了,那張流滿血的大床也被處理掉了。
可這套豪華的房子,還是充滿了血腥味,因為這裡死了兩個人,分別是珍妮絲和阿杉。
呂痕手下的九大高手,在阿杉死後,也就剩下八大高手了,而且其中有幾個,親眼見到了呂痕槍殺阿杉的情景。
痛苦不堪的呂痕在稍微冷靜以後,就聽從了張彩花的意見,給剩下的八大高手,每個人五十萬的好處,安慰一下他們恐慌的心。
兩天後。
呂痕因為珍妮絲被暗殺,心痛過度,病倒了,整個人忽然就憔悴了很多。
而呂痕的愛人張彩花和兒子呂傲風卻都很高興,因為之前的一段時間,呂痕對珍妮絲的關心,甚至超過了對他們母子兩個的關心。
張彩花並沒有把高興的心情寫在臉上,而呂傲風不時就會流露出喜悅之色。
蕭家這邊,蕭偉和何有山都很佩服藍風揚的手段,成功滅殺珍妮絲,而且轉移了呂痕的視線,可謂是非常高。
雖然還沒有除掉呂痕,但也算是在春節前出了一口惡氣,而對付呂痕的節奏,不宜過快,否則就會起來巨大的麻煩,所以春節前,藍風揚不打算再次採取行動。
呂痕將訊息封鎖住了,所以外界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呂痕那個洋狐狸情兒讓人給暗殺了,至於拉斯維加斯那邊,郎羅大賭場的老闆托馬斯更加不知道,因為托馬斯已經放棄了珍妮絲,沒打算因為一個女人就派人和華夏國的呂痕大動干戈。
托馬斯就算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已經躺槍,呂痕已經恨上了他,以後有了機會,必然會滅掉他。
就是不知道,呂痕在找到滅殺托馬斯的機會前,他自己是否還有命。
又是一個晚上,天空陰沉,冷風吹動,像是快要下雪了,此時,藍風揚、王靜、紅玫瑰和司徒影正在去郊外療養院的路上,要去看夏江坤。
紅玫瑰靠在王靜的肩上,微笑道:“媽,如果在春節前,我爸忽然能站起來走路就好了。”
王靜的臉上一片憧憬:“估計可能不大,現在你爸也是隻能坐在床上,而且只會眨眼,還不能開口說話!不過這已經是巨大的奇蹟了,藥匣子白展霧的醫術果然蓋世無雙,我要好好獎勵他。”
藍風揚道:“是該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