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沒在北江大學出現,但他每天都會想到白玫瑰清麗脫俗的容顏身姿。
每次想到白玫瑰,周晨軒的心裡都是一片溫潤,覺得白玫瑰與任何別的女孩都不同。
不出藍風揚所料,在這個多雲的日子裡,周晨軒並沒有外出散散心,而是在泰國高手託古尼和美國高手巴克的調教下練功夫。
藍風揚並沒有去那個寬大的練功房看個究竟,他和周問天一起到了會客廳,喝茶下象棋。
周問天明顯心不在焉,走出的棋招與他的實際水準很有差距,他並沒有嘆息,可從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濃烈的焦慮。
藍風揚抓起了他的炮,微笑道:“老周,你的帥要保不住了,你要悔棋嗎?”
“不悔棋,我認輸。”
周問天明顯不想玩下去了,仰靠到沙發上,終於發出了一聲嘆息:“等暑假以後,恐怕晨軒還是不想去學校,他再這麼下去,就毀了,就算將來他不用靠文憑混飯吃,可這樣一直癲狂的練功夫,他的身體遲早會垮掉,那個從美國西部來的巴克,簡直就是個瘋子,他竟然是讓晨軒用鐵柱子練腿功,就算人的身體強悍到了極點,也是無法和鋼鐵比的。”
用鐵柱子練腿功?一個個猛烈地掃腿和鞭腿,落到鐵柱子之上?
以前藍風揚倒是見過這樣一個猛人,那人的腿功也的確很剛猛,可依舊是敗給了他的師父邪魅郎君,後來就連精神都有點失常了。
而且在巔峰對決失利不久,那人的身體狀況就急劇下降,之前瘋狂練功帶來的隱痛猛烈爆發,全身癱瘓,最終咬舌自盡,悲慘至極。
如果任由周晨軒這樣下去,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看樣子,周問天已經把挽救周晨軒的希望,寄託到了藍風揚的身上。
藍風揚道:“目前,我要集中精力處理點大事,等過上幾天,我會讓晨軒看到意想不到的情景。”
周問天心中大喜,剛才還焦慮不堪的他,頓時就流露出了輕鬆的微笑,很激動地抓住了藍風揚的手:“你出面,晨軒就有希望了!你最好是能當著晨軒的面,把泰國的託古尼和美國的巴克都打得屁股尿流。哦,你剛才說處理大事,什麼事?”
藍風揚不得不考慮,是不是該把鄭瀾從香港找殺手的事告訴周問天。
要知道,周問天和紅玫瑰的父親夏江坤,是多年的好友,感情非常深厚真摯。
也就在他猶豫時,周問天道:“風揚,如果我沒猜錯,你要處理的大事,和夏家有關。”
周問天已經猜到,他也就只能是說出來了,因為繼續隱瞞下去,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表面上看,是我自己的事,其實是夏家的事,我得罪了司徒影,然後鄭瀾從香港找了殺手對付我……”
藍風揚把他和司徒影之間的矛盾,還有他進一步得罪了鄭瀾,還有鄭瀾找殺手的所有細節,都告訴了周問天。
嘭!
周問天的大手猛烈拍到了茶几上,厚重結實的茶几幾乎要碎裂開來。
“這個蛇蠍心腸的臭女人,我幾年前就看她不是個好東西,果然啊果然,現在我就能肯定,在香港襲擊夏江坤的人就是她!”
藍風揚道:“這就有點意思了,既然你多年以前就看出鄭瀾居心叵測,想必你也多次提醒過夏江坤了。”
周問天道:“可能不提醒嗎?因為鄭瀾,我和夏江坤多年的好友,甚至爭吵了個面紅耳赤,就差絕交了!我對他說,江坤,鄭瀾那個女人,對集團的生意的確盡心,她也的確有本事,可她對你沒安好心,你必須處理好和她的關係,可他卻說,這個世上,任何人都可能害他,唯獨鄭瀾不會。我說,鄭瀾的目標可不是董事和副總,她的目標是整個夏氏產業,起先,夏江坤當我的話是玩笑,我又多提了幾次,他就不高興了,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