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法接受,再到此時的彷徨掙扎、欲哭無淚,她雙膝一軟竟然覺得呼吸都困難了幾分。
秦佑臣眼看著女孩臉色越來越慘白,到最後竟然都快要倒下來時,終於顧不得其他一把將她抱穩,焦急地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他琢磨不好怎麼稱呼她,擔心會破壞她的任務。
“狄安娜小姐,您沒事吧,需要我為您將醫生請過來嗎?”男僕驚訝地看了眼動作飛快,神色關切的三皇子,定下心神後問道。
“不,我沒事。”君卿搖頭,想了又想,終於閉了閉雙眼,強硬地將秦佑臣的手隔開,然後由著男僕扶住了她。她看向秦佑臣,聲音清淡:“我近來身體不好,剛才有些失神,真是失禮了。”
她朝著男僕看了眼,知道這人跟自己是沒半點默契的,於是只能低聲吩咐道:“我想先離開。”
男僕應該是非常有頭腦的,不然也不會被阿利克塞派過來,聽了這幾個字後,他便對秦佑臣道:“三皇子殿下,我們小姐身體不適,還請原諒我們的失禮先行失陪了。”
秦佑臣知道君卿現在不想看到自己,哪怕如何難受也只能點了點頭,按捺住對她的擔憂說道:“好。”
直到君卿被男僕扶上馬車,秦佑臣也久久不肯離開那顆老樹,一直盯著那馬車漸漸離開自己的視線。
馬車上,君卿額上冒著冷汗,一張好不容易養出點肉來的臉上慘白一片,男僕一瞧,真是嚇了一跳,忙問道:“小姐您身體不舒服嗎?”
君卿這時也不能再逞強,艱難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道:“送我,去醫院。”
說完這些,她就暈了過去。男僕慌忙將她歪倒的身子扶好,快速權衡了一下就告訴車伕立刻去最近的醫院,很顯然君卿需要急救!這時他才將對剛才君卿和秦佑臣站在一塊的有些奇怪的氣場所產生的懷疑壓制了下去,等後來安德烈問起時,他也只說了三皇子和君卿似乎是相識的,不過當時君卿身體不適所以沒有做什麼交談。
等君卿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這是一天中陽光最熱切的時候,她睜開眼只看到一個被厚重窗簾擋去了多數陽光的略顯昏暗的房間,床頭的時鐘讓她知道這時已經是正午。
她輕輕嗅了嗅鼻子,聞到了醫院特有的味道,這時昏迷前的記憶便都湧了進來,而恰好房門同時被開啟了,外面的燈光照了進來,她看到那個高大的男人揹著光走了進來,心底不知為何,沒來由地覺得委屈,同時也泛著一種恐慌。她說不清她到底在惶恐些什麼,或許是擔心任務完成後她要以怎樣的面目和這個男人再次相見?
這麼一想,由於真正設身處地了,她竟為秦佑臣此時可能的心情而擔憂了一下,也自責起來,她不該那樣冷漠,更不該在他面前情緒激動得發病,雖然這不是她的本意。她知道這時的秦佑臣一定很焦急,如果不是有那麼多不得已和限制,恐怕此時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就不會是羅曼諾夫。
“還疼?”羅曼諾夫反手關上了門,感覺到君卿已經醒來這才開啟了床頭的檯燈,見她窩在被子裡蹙著一雙柳葉眉,看起來可憐得要命,不禁沉著聲音問。
君卿搖搖頭,可怎麼也擋不住眼眶的酸澀,看到羅曼諾夫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保護傘,她心裡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又是不知所措,眼看著就要掉淚,慌忙伸出雙手抱住他俯下身時靠近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