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我們已經說開了,你不要再糾結了,我好幾次看到你在廚房對著我的橙子發呆了,它會害羞的。”君卿難得俏皮了一次,這份特殊對待讓秦佑臣的心情好了不少。
只是最終,君卿下意識地忽略了問及秦佑臣的真實姓名,好像冥冥中有什麼在干預一樣,等她知道時,卻已經有些晚了。
華夏國並不興聖誕節,不過年輕人倒是願意利用這個節日來和自己的親人或愛人過一個溫馨美妙的夜晚。
而就是在這一天,聞人夜寒一選再選,敲定了它作為婚期。
婚禮前新郎新娘是不能見面的,聞人夜寒早就已經收拾好全身,他站在門口踱了幾步就又轉回了落地鏡前。
“第五十六次。”武修德扯了扯脖子上的領結,無語地對郭讓說:“老大已經第五十六次從門口走回來去照鏡子了。”
郭讓憋住到口的笑,咳嗽一聲道:“別多嘴,現在老大心情好你就可以放肆了?小心他秋後算賬!”
“……不會吧?這大喜日子他應該記不得這些事了……吧?”武修德慌張地看著站在鏡子前一臉陶醉的傻老大,不確定地說。
“maybe?”郭讓聳肩道。
“may、沒什麼?”英文白痴武修德傻愣愣地扭頭問。
“……”郭讓一把捂住武修德的眼睛,大呼不忍直視。
婚禮是在京城郊外的一片槐樹林裡舉行的,據說是聞人家的產業,山清水秀的竟然沒有開發出來,倒是有些稀奇。
來賓除了京城顯貴,還有不少從江南趕來的大家族成員,可以說這個婚禮幾乎囊括了整個華夏國的貴族,有些自稱上流社會中人的人還拿不到請帖。在齊天毓應邀並表示會親自到場後,整個軍界顯赫陷入了瘋狂當中,都以得到請帖為一種炫耀的資本。
對於他們這樣的行為,呂茫表示貴族們集體暴發戶了一把。
“緊張嗎?”因為君卿不想讓自己的養母牽扯到這群華夏貴族當中,她藉口養母身體不適不宜乘坐飛機讓養母免於出現在人前。呂茫對君卿越發地好,所以一聽她養母沒法過來就主動要求作為她孃家的代表出席,一大早就跟著君卿為她忙前忙後,非常盡職。
“還好。”君卿其實不緊張,不過看著呂茫比自己還緊張的樣子,就只能這樣回答。
呂茫連連點頭,抓住了君卿的手說:“我能理解,我當年嫁給高恆的時候也這樣,緊張極了。你別擔心,一切都會順利的,放鬆下來就好,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謝謝,夫人。”君卿笑著點了點頭。
“還叫夫人?叫我姨媽!”呂茫其實挺熱情的,有時候君卿都會特懷念第二次見面時那個冷淡愛挑刺的女人。
“姨媽。”君卿乖巧地喊了一聲,呂茫連聲應著然後從皮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裡裝的是一條珍珠白的絲帶,繡著銀色的瓊花花紋,不是特別名貴,但很好看。
君卿將絲帶系在脖子上,然後依著呂茫的要求轉了個圈,純白的婚紗魚尾劃開一個漂亮的弧度,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讓這套名家手筆的婚紗顯得更為出色。
“秦青,佑臣的手機還沒有開機嗎?”君卿坐在沙發上,呂茫走出門後就問一旁穿著白色小禮服的秦青。
“沒有。或許是還在飛機上吧,你別擔心,他不是告訴過你他回俄羅斯了嗎,等他安頓下來就會聯絡你的。”秦青忙寬慰道。
“好吧,希望如此。只是我心裡總有些不安定,難道是婚前恐懼症?”君卿半開玩笑地說。
“……”何風靠在門口百無聊賴地挽著手套,聽此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隊長,您的不安來自秦佑臣,又不是聞人夜寒,這算哪門子的婚前恐懼症啊?”
“要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