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君卿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就要攻擊過去。她一眼看到那笑得一點防備都沒有的男人,急急忙忙地收回了手。
“好老婆,我覺得你找那些東西沒必要。”聞人猥瑣一笑,將已經不掙扎的懷中人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他湊近美人的俏臉,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輕柔低語道:“因為我還是會幫你……剝……下來。”
“聞人!”君卿漲紅了臉,這種輕挑的話她在齊放那裡聽了不少,但每一次聽還是忍不住臉紅,她有時候總會不忿地想明明不是她說的,她臉紅個什麼!
“親愛的老婆,你看今天時間還早,你也不是特別累……咱們都遲了九天的事,是不是該辦一辦了?”聞人壓在她身上,貼著她輕聲細語,那略微勾起的尾音讓她忍不住顫了顫。
這時候,她才真的抬眼看向了只穿著睡袍的男人,在他將爪子伸向她腰下時抓了起來。男人的頭髮還有些溼,有幾縷掛在寬闊的額頭上,顯得他那張輪廓深刻的俊臉特別興感,睡袍很寬鬆,他只在腰間打了個簡單的結,因為剛才的動作,他上半身幾乎全部展現在了她面前。
“老婆,我好看嗎?”聞人見她盯著自己脖子下方看,不禁得意起來。只是君卿一個抬頭,一抹嬌嗔似的瞪眼就立刻讓他某處的反應更加強烈了起來,他完全忘記了得意,狼嚎一聲啃上了君卿的嘴唇。
她的唇有些冰涼,比童年記憶中的冰激凌還要好吃,他咬了好一會兒才將舌深入了她的口腔,在那方寸之間肆無忌憚地索取著他喜歡的一切,勾起她閃躲的小舌頭舞動著,徹底放任自己陷入了對她的痴迷當中。
君卿先還是僵硬著身子的,慢慢地,好像終於說服了自己什麼,她放鬆了身體,開啟了雙臂任由這個已經是她丈夫的男人愛惜地親吻自己的唇,面頰和脖子。
當他在她脖子上流連忘返時,她身上的襯衫釦子也被悉數解開,展現出了空蕩蕩的內裡,那鎖骨下極致的美麗,不盈一握的細腰,還有細腰與交疊的雙腿之間讓他想要激動不已的神秘。
君卿見他眼神濃烈,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來,怒道:“不許再流鼻血!”她可不想做那檔子事還要整得血花四濺!
聞人疑惑地“啊”了一聲,愣了半天突然紅了臉,他抹了把臉嘀咕著什麼就埋頭吻住了他覬覦已久的纖細鎖骨,撒氣似的在上面用力啃了幾口,讓君卿好笑不已,竟然隨之放鬆了許多。
因為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這種事,君卿深知男人在這方面的無節制,所以硬是從那酥麻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用痠軟的右腳猛地發力踹開了身上已經第三次整裝待發的男人,見他那鬱求不滿的臉,不禁氣得笑了。
“老婆……”聞人知道自己的確過於興奮了,可那種陌生的美好滋味真的讓他捨不得停止,只想一再地索取,直到自己也精疲力盡。
而且他想,既然親愛的還有力氣把他踢下床,那一定是他還不夠努力!想著,他一改準備哀求的表情,一個餓狼撲食就跳上了床將只蓋著一條薄被的美人壓在身下,一秒鐘重振雄風。
第二天早上,君卿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枕頭把身邊男人的腦袋整個人都捂住。
“唔——救、救命!”看著男人像被人翻過來的烏龜一樣揮動著四肢掙扎,君卿才覺得解氣地鬆開了手。
聞人一把拿下了頭上的枕頭,氣惱地瞪著君卿:“你幹什麼?”
面對男人的怒氣,君卿只柳眉一挑,一腳又將人踢下了床。
聞人倒掛著摔下了床,疼痛終於讓他完全清醒了過來,他看看自己,再看看她,立刻就給了妻子一個猥瑣又燦爛的笑容。
他撲上床抱住君卿就說:“親愛的,昨天晚上還滿意嗎?想不想再——嗷——”
隨著這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