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算計上可能還不如父親來得如火純清,論奸詐比不過齊放,論腹黑比不過高陽,但對於如何把喜愛的東西搶到手,卻是很擅長的。尤其對於君卿,他願意費盡十二萬分的心思去謀求。
兩人又詳談了一番,聞人就接到了武修德的電話,他聽完就皺眉道:“什麼叫做找不到張婉瑜?這時候她不該在家裡睡覺嗎?還是在哪個男人床上?”他記得齊鈺還在警局,按理來說不會在齊鈺那裡。說實話,如果張婉瑜不是得罪了君卿,他還真希望那女人能有本事抓住齊鈺,這樣他就少了一個威脅性巨大的情敵。
“沒有,張雄也正在找她呢,看來是出事了。”武修德幸災樂禍地想,最好是出事了,明早或許能看到各大報紙上刊登一條這樣的訊息——張家大小姐昨日被拋屍荒野,全身赤果疑似情殺。不過就算沒有這一條,他想他也能有幸看到一條——張家二小姐在同學會疑遭人強姦,“案犯”否認這一行為的強迫性,認為兩人是你情我願。
“張家現在可亂了,張婉瑜失蹤,張婉茹被人拍到和葉子信在同學會時躲在ktv包廂裡上床。張雄估計已經氣得臉都綠了,哈哈,希望他沒心臟病高血壓。”武修德嘿嘿笑著說。
聞人夜寒卻不滿意這個結果,他沉著臉磨著牙道:“既然找不到張婉瑜,女債父償,讓阿讓準備準備,我要整垮張家!”
武修德愣了愣,本來想勸說一下,畢竟張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便整垮的,但想著張家既然得罪的是君卿,以老大那個性,不收割幾條人命肯定是不會罷休的。哦……這個殘暴的禽獸老大。不過——哈哈,他追隨的就是這個人!
聞人大步離開,阿爾弗雷德摸著下巴,優雅地笑了,也許在整垮張家這件事上他也能做點什麼,當然,他明早還得去問問君卿,她似乎是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的。敢讓一個魯道夫那樣狼狽,是要付出代價的!
聞人急匆匆走到君卿病房前時,卻聽到裡面傳來了齊放的聲音。他臉色一黑,一時間不知道該走進門還是轉身離開。他不想看到齊放觸碰君卿的樣子,但也想親眼看一看君卿現在的情況。
不等他再糾結一會兒,身後的人已經幫他做了決定。
“聞人?這麼晚你怎麼來醫院了?”何風在後面出聲道。
聞人扭過頭道:“我聽阿德說君卿出了事,就來看看。”
何風將一個“哦”字扭成了九轉十八彎的調調,他擠眉弄眼地用肩膀撞了聞人一眼,語氣曖昧道:“走吧,隊長已經剛剛醒。”
“嗯。”聞人笑著點了點頭。在雙河鎮住了半個月,他和君卿的關係雖然沒什麼進展,但和她的幾個隊員倒是相處得不錯,他也沒在何風等人面前掩飾自己對君卿的意思。
何風也不覺得聞人喜歡君卿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可從沒覺得花心大少齊放有資格做他家小姐的丈夫,聞人也好,高陽也罷,能讓小姐高興和喜歡的,才會是他們承認的小姐的丈夫。
兩人走進門,齊放和聞人兩個視線對上的一瞬間就同時僵硬了臉部肌肉。
“你怎麼來了?”君卿正在喝粥,是齊放帶過來的,她最喜歡喝的那家粥鋪的粥,不過她想不通這麼晚了,齊放怎麼敲開那家店的門讓他們做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當然要來看看。”聞人走到床邊,目光在她削瘦的臉頰上流連。
她本來就不胖,病了大半個月就更瘦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