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劫持他時的乾淨利落,她訓練人時的傲慢囂張,她面對敵人時的狠辣無情,她為人處事的圓滑討喜。無論是她隱藏在深處的溫柔,還是她表現出來的冷冽,都讓他為之著迷。
而想到她的未婚夫,他就會嫉妒得恨不得殺了他,看到高陽對她獻殷勤,就想把他扔進海里喂鯊魚。這就是父親說過的佔有慾和……額,吃醋,真令人丟臉的詞彙,不過好吧,他勉強承認了。他吃醋,只要想到齊放的身份他就不爽,只要看到君卿對高陽說話他就想發飆。
還有那個傅濤!別以為他沒看到他總是往君卿那邊瞄!(傅濤:天大的冤枉!咱和你不一個齷鹺心思!)哦對了,還有那個該死的秦佑臣,竟敢和她同居,也不知道有沒有乘機吃過她豆腐!真是氣死人了!(優優:這碎碎唸的傢伙完全沒想過他還不是君卿的誰誰誰,沒資格憤怒的親。聞人飛起一腳:滾!優優:啊——)
聞人夜寒忍不住,湊近了那手機上的君卿的側臉親了親。他肯定是喜歡她的,很喜歡很喜歡。等他們再經歷一些事,交換了信任以後,他相信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他也一定會像父親愛著母親一樣,深深地愛著那個讓他心甘情願憋屈,甘之如飴裝弱的女人。
剛剛陷入愛情(單戀)的長河中的男人很有小女生範兒地抓住手機,聽著錄音裡頭那清脆的笑聲進入了夢鄉,可他還沒夢到某個心愛的小美人,就突然睜開眼睛,從床上一蹦三丈高,仰天大叫了一聲。
他他他,他想起來了!君卿剛才喊他聞人了!聞人!而不是那該死的,難聽的,乾巴巴的“副隊”!
興奮之下,聞人又飛速給了君卿一個電話,這時正是凌晨,君卿早就睡下了,突然接到電話,知道是這臭小子後劈頭蓋臉給了他一頓罵,然後關機了。
從沒被人這麼對待過的聞人夜寒一呆,有些生氣,但又很高興,因為她罵他時也有叫他“聞人”……嘿嘿。不過那小脾氣可真暴躁,嘖嘖。(誰把你從睡夢裡吵醒沒脾氣?!)
因為君卿休假,秦佑臣也負傷在家,所以第二天兩人都決定省去了晨練多睡一會兒。
秦佑臣雖然受了槍傷,但由於種種原因,實際上傷勢不重,只要不過度使用,手臂是不會有事的。
不過君卿想著他畢竟是流了血,不能因為他還能抱得動自己就不把他當傷員看,於是表示今天的洗衣、做飯、掃地、拖地等等家務她都包下了。
秦佑臣無奈,只得心驚膽戰地看著她拿著一把菜刀擼起袖管站在廚房裡“大動干戈”,真恨不得立刻讓這活寶回房休息才好。
可看她這麼興奮的樣子,他也捨不得打攪,只得先打了電話讓鐘點工過來給他們打掃房子——廚房留給君卿糟蹋就算了,打掃這種活他還是捨不得她去做。昨天剛來時他都捨不得她動彈分毫,今天就更不可能了。
當廚房裡傳來各種噼裡啪啦的響聲時,他真有種跑進去把人拎出來的衝動,不過怕君卿會不高興,他也只能享受一回又驚又喜的屬於心愛之人的伺候。
君卿一直覺得自己是會做飯的,可等她從廚房出來時,她回望了下慘不忍睹的廚房,突然覺得自己蠢到了家。
不過說起來,她似乎有很多年沒做過飯了。
她七歲離開海南,利用母親生前的人脈被送到了瑞士,瑞士銀行裡有她可以動用的資金帳戶,所以直到去京城第一軍校就學,她也沒受太多苦。但畢竟不再是那眾人嬌寵的千金大小姐,諸如洗衣做飯這種事情,她還是慢慢學會了。
後來去了軍校,吃的都是學校食堂飯菜,十八歲那年去了荷蘭後,就和君家寡婦成為了養母女關係,被君家的僕人照顧得很好,也不需要在意做飯問題。進入部隊後遇到了秦佑臣,她連洗衣服都不用自己幹了。
於是,多年沒好好做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