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奔塔利亞灣飛來的機群發動機的轟鳴聲壓過海灘上坦克發出的降降聲,海軍的機群飛得不高。呈規則的三角型,鬧二泣閱兵式上作著特技苫行般,飛機的速度不 海灘上的美國士兵望著空中的飛機,總會興奮的嚎叫著,這是兩年來他們第一次登上北澳的土地。所有人都有興奮的交談著,對於美國而言,這無疑於一次偉大的戰略上的勝利,與舊個月前澳洲軍主動從弗林德斯嶺撤退的勝利不同,在戈夫半島的登陸是戰爭爆發後,美國的第一次成功的反攻。
“這不僅是一次成功的反攻,同樣是美國自己戰爭爆發以來,最偉大的一次勝利!這意味著我們從防禦轉向了進攻”。
乘座登陸艇在淺水裡涉水上岸的麥克阿瑟的衝著新聞記者們不能驕色的說道。
“擊敗上原有澤,就在眼前!”
“麥克阿瑟將軍,如果你會接受上原元帥的投降嗎?”
幾乎是在麥克阿瑟的聲音落下的瞬間,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記者就連忙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會接受他的投降嗎?。
坐在吉普車上的麥克阿瑟反覆思討著這個自己從未想過的問題。
擊敗上原有澤是每一個,美國陸軍將領的夢想,甚至於連同托馬斯總統也曾多次詢問過自己?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擊敗上原元帥?。
上原有澤。喃喃著這個名字,儘管已經過去一年多,但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仍然有些心有餘悸,這個人曾經在麥克唐納山脈給予自己人生最大的恥辱,一個看似無意的側翼迂迴。便將自己指揮的歷萬美澳聯軍被送進了戰俘營,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後勤發生了問題,或許自己早已經被趕出了澳大利亞。
“麥克,上原元帥肯定不會投降的”。
覺察到將軍從上車後一直喃喃著這麼一個問題,薩特蘭幾乎是頗為自信的說了一句,過去的兩年自己一直在研究這個敵人。
“哦!為什麼?上原為什麼不會投降”。
望著自己的老拍擋,麥克阿瑟微微的傾著身子。
擊敗上原和迫使上原投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擊敗上原有澤國內所看到只是戰役上的勝利,但迫使上原投降卻會令整個美國沸騰起來,自己或許將會成為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將軍。
對於美國人而言,上原有澤元帥不亞於一個神話,他無數次擊敗了美軍陸軍,整個澳大利亞就像是上原有澤的遊戲場一般,似乎只耍他願意,他就可以輕易在這個,遊戲場上戲弄“老麥。”把一個又一個美國年青人送進戰俘營。
這是上原和任何一個日軍將領不同的地方,他不會在戰場上屠殺戰俘。而且會在戰後過問戰俘的管理,禁止戰俘營虐殺戰俘,從不扣留紅十字會送去的藥品和物資,甚至於到關押戰俘的礦區看望那些戰俘,並且告訴他們,對於他們所承受的苦難感到抱歉,希望他們的能夠理解等等。
甚至於在弗林德斯嶺撤退時,還釋放了大量的傷俘,只是要求他們寫下保證書。
總之,一直以來,他所表現出的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值得尊敬的對手。但是對於這個對手。麥克阿瑟卻提不起任何好感,每每想到他加於已身的恥辱以及他的榮耀是如何得到時。麥克阿瑟就像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他的榮耀幾乎全部建立在自己的恥辱上,不過這並不妨礙很多美國人將上原視為“日本人民軍中唯一值得尊敬的軍人
“首先上原元帥是個真正的軍人,我是說東方式的軍人,東方軍人以投降為人生的最大恥辱,再則我們碰到的大多數日本兵,在最後時剪無不是選擇玉碎進攻,士兵尚是如此,更何況是他們的元帥,我個人覺得如果真到了投降的時裳。也許上原會選擇剖腹,就像那些日本將軍一樣。麥克。上原是個珍視榮譽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