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假,恐怕也只有那梁勳自己一個人明白。
“王爺!這是咱們旗人的事。小的認捐一萬元!”
感慨後的那梁勳主動的認下了三萬元。疾風知勁草;板蕩見忠臣,該表現的時候就要表現出來,但是這個表現要表現地恰到好處才行,現在還沒到吹風點火的時候。
“主任,那三百二十五名學生回來後,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們!”
吳敬恆在說話的時候直看著面前的司馬,在得知三百二十五學生被西北警察局派人從京城接回後,吳敬恆就趕到了司馬的辦公室,想為那些學生說情。
“稚暉先生。你認為呢?”
司馬反問道眼前的吳敬恆。早在京城發生針對旗人和滿遺的刺殺事件和其後的槍擊事件後。全國報紙廣播等社會輿論一致對那些愛國青年表示同情和支援,對漏刀的旗人”和漢奸可是切齒地痛恨。謂其是死有餘辜,那些不知名的愛國青年是替天行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主任你能夠考慮到那些年青人所為系出自於激憤和愛國之心,如果可以的話讓法院判輕一些,我知道西北的司法獨立,但是我們必須要考慮到那些學生的未來!他們是為了國家和民族才那麼做的,這不正是你一直教導他們要做的事情嗎?”
作為西北教育部部長,吳敬恆必須要為自己的學生負責,在吳敬恆看來即便是那些學生有錯,也是有情可原地。畢竟年青人地性格本就有些衝動,而且熱血青年其情可憫,該從輕發落。
“稚暉先生,不會有任何審判!如果有審判的話,我們必須尊重司法裁定,絕不能干預司法。槍擊事件並不是發生在西北,而京師警察廳也未發文通告。將他們接回只是為了避免他們在京城陷入危險之中。”
吳敬恆地求情是在司馬的意料之中。從這個訊息在西北的高層中傳開之後,吳敬恆並不是第一個來找司馬求情的人。他們地理由只有一個,那些學生的行動是愛國之心使然,並不是為了一已私憤。
即便是像吳稚暉這樣的老先生都如此為那些學生求情,司馬不禁有些茫然,當愛國熱情壓倒一切的時候。殺人放火只要是冠以愛國的名義,就會得到人們的無償地支援,當這種狂熱取代理知的之後,會發什麼?司馬不願意去想,腦中反而浮現了一句後世一些人的辯白。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愛國有罪的話,那麼還有什麼是無罪的?”
“主任,既然沒有審判的話,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聽到不會有審判吳稚暉的心便放了下來,但仍然不無擔心的問道。
“但是!稚暉先生你要知道錯誤就是錯誤。他們的行為已經超過了規則許可地範圍之內,雖然不會有法**的審判,但是懲罰是不可避免的。我已經決定將他們派去新疆出任事務官員,讓他們在邊疆省用為祖國服務地方式充抵他們的過失。”
司馬有些無奈的告訴了吳敬恆自己對那些學生的安排,他們再留在西北已經不合適了儘管司馬不喜他們的行為,即便是司馬本人並不喜歡那些旗人和滿遺,但是仍然地無法接受學生們的這種超越了規則的行為。
而司馬更為害怕的是這些事情一但開了先河,併成為一種慣例的話,或許距離毀滅也就不遠了。司馬並沒有為那些人討公道地想法,而只是想對青年人中開始盛行激進派給以警告。但是在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的旗幟下,即便是司馬自己也只能選擇沉默。裝做這件從未發生過。
全國、全西北都支援那些愛國的熱血青年,如果公開審判的話,只會讓他們成為英雄,甚至於青年人效仿的榜樣,就像上海的那幾個青年一樣。司馬只能選擇把他們送走,以送到邊遠地區工作,代替牢獄的懲罰。有一個地區無疑非常適合他們。“或許那裡更適合這些青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