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操作下向著二十三分隊的陣地發射著炮彈。
在發現任務目標後冷峻則帶著自己的副射手於炮兵陣地的側後方迂迴,以尋找最佳的射位。至於突擊隊則是繼續前進,以儘可能的接近炮兵陣地,同時尋找合適的進攻機會。徹底解決他們。
迂迴到游擊隊炮兵陣地側後的冷峻用反坦克步槍的牛皮揹帶在雪松上捆了一圈,隨後便把槍管從上方插了進去,然後打了一個旋以固定反坦克步槍。在這種鬆散的雪地上根本沒有辦法架設反坦克步槍,所以只能用這種土辦法以提供一個穩定的射擊平臺。
按照在狙擊手訓練營裡的所學,利用狙擊手消除敵方炮兵威脅時,第一優先目標就是敵方炮長及瞄準手,正是他們將炮彈準確的發射到已方陣地之中。給步槍上膛後冷峻便瞄準正在操作著火炮的瞄準手,儘管距離遠達近一公里但透過高倍瞄準鏡,冷峻仍然可以看清那名瞄準手的模樣。是一個留著大鬍子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俄國人。
“砰!”
隨著冷峻扣動了扳機。只覺得肩頭一頓槍口升騰的氣流吹散了些許紛落的雪花,冷峻並沒有再觀察目標。而是再次拉動槍栓上膛,和出口德國的50不同作為改進產品的50A1擁有一個十發的彈匣。
當冷峻將右眼貼在瞄準鏡的時候,此時游擊隊的炮兵陣地上已經亂了一團,原本那個正在操作火炮的瞄準手被撕成了兩斷,他的上半身掉到了一邊,而他的下半身側依在野炮的炮架上,噴濺出來的血液將一大片冰雪染成了腥紅色。
那些被眼前的慘狀嚇得有些驚慌失措的炮兵放棄了操作火炮,而是拿起步槍向周圍胡亂的射擊著。紛飛的雪花減弱了槍聲在空氣中的傳遞,使得一公里以外的槍聲並不明顯,而肆虐的寒風帶來的風哨聲更是進一步攪亂了這些炮兵的聽覺,他們根本不知道子彈是從那裡打來的。
“砰!”
冷峻並沒有因為那些俄國人陷入了驚恐而停止射擊,而是瞄準了一名提著手槍的俄國人扣動扳機。這些游擊隊地身上並沒有軍銜標識,他們使用的武器是最好的識別,在游擊隊中通常只有指揮官或者革命委員才能夠配帶,手槍是他們身份的證明。
“嗯!”
在冷峻重新裝彈時一直拿著望遠鏡觀察著的副射手,透過望遠鏡揮著手槍的俄國人半個身子被撕碎時場面感覺不禁有些犯嘔。射殺目標並沒有什麼可惡心的,但是像這種被50地大口徑子彈擊中後被撕碎的身體,卻讓感覺有些過於殘忍當然更多地卻是讓人覺得有些噁心。
“嗖……嗖……”
除了偶爾的從頭頂掠過有些稀落的子彈,那些俄國人並沒有對冷峻的產生任何威脅,甚至於此時他們還沒有發現在子彈是從什麼地方打來,只是漫無目的的躲在任何可以隱蔽地地方向周圍胡亂開槍,恐懼在他們的心中漫延著。
“嗖……”
在子彈破空聲中那些已經被眼前慘不忍睹的場面給嚇到的游擊隊員們看到了又有一名躲在炮架後的隊員地腦袋被子彈撕碎。被擊中的腦袋像是番茄醬一般紅白之物向周圍飛濺而去僅僅只是幾十秒鐘原本忙活的熱火朝天的炮兵陣地就變成了屠宰場一般,終於一個承受不了心理壓力的游擊隊員扔下了武器拼命的逃去。
裝有高倍瞄鏡的50A1反坦克步槍能夠對付1400米外的車輛和人員目標。邊防軍的軍官和士兵們所欣賞地不僅僅是它的射程和精確性。更欣賞的是它的擊中目標後的效果,那些倖免的敵人看到身邊的袍澤被子彈摧毀時所產生的心理效果,在軍官和狙擊手看來,12。7毫米口徑子彈的作用就像是一個戰鬥增效器,它給敵人產生地心理上壓力甚至於大過他地實際效果。
而此時突擊隊已經逼近了俄國人的炮兵陣地,已經被眼前地慘狀給嚇壞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