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聽到這個詞後,連忙緊張的伸直腰板,開口問到。
“估計已經發生三個多星期了,駐河套地區地民團已經緊急展開,對病人進行了隔離,但是你知道整個民團駐在綏遠地部隊,不過只有一個旅一萬多人,而在河套的兵力更為有限,所以民團地隔離很脆弱。為了防止引起恐慌,這件事暫時被壓了下來,但是現在疫情已經開始擴散開了,所以再也無法隱瞞了。”
“已經三個多星期了?主任,我們必須馬上採取措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聽到司馬的話,王倫被嚇了一跳,難怪這麼長時間這麼一件大事都沒在報紙上看到,原本如此,於是便開口說到。
“我知道,所以才請你來這,現在這些疫情已經嚴重影響到當地的安定。甚至於有一些地方開始出現了針對西北的流言,認為這是天懲,他們說是我們西北的飛艇冒犯了上天,老天才會降鼠疫給大家。現在你們西北醫院、醫學院必須要先期派出一批醫務人員到包頭一帶的重災區,協助民團駐當地部隊防治此次疫情,記住,此次防疫不僅關係到綏遠百萬民眾的生命。還直接關係到不久後的西北建省的成敗!”
看著眼前地王平,司馬開口說到,在今天之前,司馬從來沒有想到鼠疫這種病情竟然會自然爆發,一直以來,在司馬的印象之中,像鼠疫這種傳染病應該是由別人投下的細菌武器導致的。那裡會有自然爆發這一說。
可是現在的河套一帶的多個旗、縣爆發的鼠疫已經擴散開來,司馬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背,這邊不過是剛剛把北方軍第四旅以及其它綏遠軍隊,混著西北民團地一個團整編成西北民團第五旅,才剛剛實現對綏遠全境的軍事掌控,結果就爆發了鼠疫而波及的速度之快遠遠超過人們的相像。不過才一個星期而已,就已經有近千人因感染鼠疫死去,更有近萬人被隔離,幾乎等於綏遠一地百分之一的人口被感染、被隔離。
共和六年,也就是1917年1月28日,農曆正月初五,此時的包頭。已經沒有沒有了過去地那般的年味。店鋪不再營業,許多門戶上都掛著白色的燈籠,如果不是不時走過穿著大衣,戴著口罩的軍人,這時的包頭城,就像是死城一般。
自從年前鼠疫爆發之後,包頭城已經死去上百人,還有六百餘被感染的病人,被西北民團按照集中診治的方式。集中到了城外一處臨時搭建地帳篷醫院裡,所有地病人都被民團實行嚴格的隔離制度。
在城外的的臨時修建的飛艇繫留場內,龐大的“狼山號”飛艇在繫留塔上的民團官兵的幫助下,飛艇便穩定了下來。
“不知道西北派來的是什麼醫生,只盼著能儘快把這鼠疫給壓下去。這成天燒死人、關活人可也不是辦法!”
戴著口罩地於德安看著那條比西北號。還要大上一圈的“狼山號”飛艇,自言自語到。於德安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西北軍進城後,就會被提拔為外城警察局的局長,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當上局長的第一件事,就是協助西北軍隔離感染上鼠疫地居民,同時強行焚燒那些已經死去地病人。
如果不是因為西北民團和縣政府以及警察局的嚴令,於德安知道對於向來信奉入土為漢人心中,他們怎麼可能會答應焚燒親人地屍體。
自從春節前從烏拉特前旗一對父子因鼠疫死大街上之後,鼠疫隨著人們的流動傳到後套、五原等地,自從年前開始,當包頭出現了第一例鼠疫死者後,整個包頭變的就像是個戰場一樣。
當確定暴發的是鼠疫之後,依照西北民團的緊急事態條例,包頭城的一切就駐包頭的一營西北民團接管,西北民團和縣政府、議會、警察局一起組建了包頭防疫總部,從那天起整個包頭就像是一個戰場一樣。
在以駐包頭的西北民團的主導下的防疫總部為核心,所有預防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