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帶大家來這的,看來今天咱們是沒希望活著回家了,大家各自寫份遺書,如果有那個兄弟能活著出去,就把遺書給家裡頭捎回去。”
聽著煤倉外的最後通諜。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一場惡戰地李亮,在煤倉裡看著自己手下的五十六名兄弟,開口輕聲說到。現在是時候寫遺書了。
對於現在自己的情況,李亮再清楚不過,子彈所剩不過只夠支援幾個小時的戰鬥,食物也只有從汽車隊的車上弄的幾斤乾肉再加上幾盒餅乾罷了,靠這些東西估計接來撐不了多長時間,大家就得上刺刀拼命了。
煤倉裡的隊員們什麼都沒說,靜靜的散開各自掏出筆紙,開始寫著自己的遺書,戰場上的遺書地內容很簡單,甚至於都有些格式化。無非是交待一些身後事罷了,同時字裡行間還透露著對家人的思念。
幾分鐘後,寫好遺書的保安隊員分別將自己地遺書摺好後,就交給李亮,在看著手下的兄弟把遺書交給自己時。李亮只是儘量給自己的兄弟一個笑容。
“黃班長,兄弟們的襯褲都在這了,你們把這些襯褲用煤裝滿,然後堆在卡車內側,還有煤倉裡的袋子也收集起來裝煤。”
李亮指著一旁堆放在地上的襯褲開口對黃興財說到。雖說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投降。可是並不意味著李亮會選擇孤守在這裡,在李亮看來。既然自己帶著兄弟們來到了這,那麼就有責任和義務帶兄弟們回家,當然不是投降後被送回家。
所以李亮只能將希望寄於汽車隊留下的這一輛卡車上,等待適當的機會,開著卡車衝出去,才是唯一能活著殺出去的機會,不過這此之前,必須要做好準備,再說現在還沒到衝出去的時機。
“李隊長,你地意思是!我明白了,走輝子,幹活去。”
聽到李隊長的安排,黃興財立即反應了過來,知道李隊長心裡的想法了,於是連忙對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名汽車隊的隊員說到。
在煤倉裡收集破麻袋之類地並不容易,找了一圈黃興財也沒找到幾個麻袋,這下輪到黃興財犯愁了,單靠這些襯褲顯然無法裝夠足夠的煤袋,沒有足夠的煤袋擋子彈就成問題。
“班長,咱們直接把煤裝上車靠著兩邊拍實得了,然後用車上的帆布包一下,總好過沒有不是。”
手裡拎著一個破麻袋的孫輝開口對黃興財說到,孫輝當然知道現在朝車上裝煤袋是為了什麼,沒有麻袋,總得想其它地辦法不是。
“行,就按你說地辦,把這幾個麻袋收起來,裝上煤掛在駕駛室兩邊。”
覺得孫輝說的法子到也可以用上一用,於是黃興財便開口說到,在駕駛兩邊掛上煤袋,到不是因為黃興財怕死,而是因為黃興財知道,如果到時開著卡車衝出去,一車人地命可都在駕駛員手裡握著了。
“丟***,這幫孫子夠硬氣的啊!去通知崔營長,給他二十分鐘的時間,給我把這座煤倉拿下來。”
看時間差不多了,吳可章鬆鬆領子開口命令到,吳可章覺得自己給他們十分鐘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娘!結果這幫子人竟然不領情,著實讓吳可章感覺有些難看。
“王哥,這幫子灰皮子忍不住了,他們開始朝煤倉過來了。”
趴在水塔頂上的劉產,看著遠處躲在站臺各處的北方軍官兵,開始小心翼翼的依著火車的掩護朝煤倉攻去,於是便開口說到。
“給隊長他們發訊號,告訴他們敵軍從三個方向撲上來了,兵力大約一個連。”
看著遠外那些小心翼翼貓著腰前進的北方軍官兵,王昌吉不禁心生鄙夷,這些人的戰術太差。看著他們那生疏的戰術,王昌吉都有些懷疑這就是所謂地官兵嗎?
“隊長,水塔那傳來了訊號,他們動手了。兵力一連,從左右兩則,以及中間向我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