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精妙非常,不知端木兄弟這套劍法有何名號?”
端木償揚身形一滯,越發拼命的舞了半天才停手。“噹啷”一聲收劍入鞘,震得劍鞘上的的寶石墜子亂搖。
“沒什麼明堂,我哪能跟金師兄比。”他掃了一眼馬明生,語調疏冷的道:“你回來幹什麼?”
“哦,有幾件事要查問下金庭的守衛。”
端木償揚心裡一虛,急忙換了熱情的笑臉,上前攬住馬明生,帶著他往長橋上走遠了些。
“有什麼話問我就成,我都知道的。”
雲氣濃重,馬明生扶著欄杆,竟有些分不清天與地。他見端木償揚如此上心,心裡安定的不少,想著等下辦完了公事順便規勸他幾句,想必一定是能有效的。
“我來是想問一問有關東海仙人的事。”
“他?”端木償揚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假裝自己在欣賞流雲。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他是東海的仙人,跟金庭可沒半點關係。”
“的確,他過去不為玄逸上仙所喜,很少能夠上得金庭來。正是因為如此,在玄逸上仙離山後,他頻繁出入金庭,才更加可疑。”
“我不知道。”端木償揚快速的回了這一句,又覺得不夠,補充道:“八成是來找道靜的吧。”
“那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才認識道靜幾天,又怎麼能夠了解他的交際圈子?這些仙人之間多有來往,就算沒有私下的交情,這東海與天台山總是比鄰而居吧,說不定是為了公事呢。”
馬明生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出更好的反駁之語來,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若是公事,那便該有記檔。你帶我去,先檢視一番再說。”
“誒誒誒,慢著。”端木償揚乍開雙臂趕緊攔住了他,臉上冷冷的道:“師父讓你查的是金紫煙的事,你就去辦好了。其它的管那麼多做什麼?”
他看著馬明生,心裡越發嫌惡,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剛才去見了誰,是不是那位告訴你我們全部都是殺害道靜的兇手?你還查什麼查?直接把我和師父綁回休與山好了。”
“這說的是什麼話?”馬明生痛心不已,他長嘆一聲,還是勸解道:“不為別的,你想想道靜昔日裡並未曾虧待於你,何至於他屍骨未寒就如此冷漠?”
端木償揚連冷哼都免了,直接抬手送客。
“話不投機半句多,馬神官,您請便吧!”
“你?!”馬明生又驚又怒,心知是勸不了了。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嘁!”端木償揚不屑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你要殺馬明生?!”東海仙人幾乎要把他的肺喊出來,如果不是身上傷還沒好全,他幾乎要上前敲破端木償揚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是不是被人下了蠱。
不見天日的魔界無回宮裡,端木償揚自己尋了把高榻安然坐下,冷冷的道:“還有云蘇,太礙眼了。”
“呵呵。“東海仙人幾乎以為他是瘋了,調侃道:“這麼大的仙威,是不是那天老夫觸怒了你,也要被滅口啊?”
這雖是一句無心之語,但對於端木償揚來說卻是個大大的提醒。金紫煙的事已然成為了東海仙人手中最有利的把柄,自己說不得要為他所用。那麼,本來渾水摸魚的想法,便走了樣。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便該及時收手。如果自己真的成為了魔界的暗探,天長日久,必定瞞不過所有人。
端木償揚心裡盤算著,面上卻做出一副驚訝表情,道:“我就是做個建議,也是為了大計著想。瞧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把我當成了嗜血成性的妖怪嗎?”
“呵呵,老夫可不敢。”東海仙人還沒從重傷的陰影中走出來。每每想起在北帝處被重黎所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