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大一會兒,隔壁就傳來巴沙那想喊又喊不出來的低吼聲,這一聲聲像瀕死的慘呼傳到米沙的耳中,他像是忘記了自已正被劉小磊修理著,目光飄乎,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巴沙這個傢伙,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款待,居然連叫喊聲都變了味?
卓子強聽著巴沙的慘呼聲,腦海中浮現中一個可怕的景像:小指粗細的電線被曾國民拿在手裡,象是捅下水道一樣,出出進進硬往巴沙的尿道里塞,一縷縷血絲冒出來,一滴滴流到了地面上……
“你快點說吧要不然,等會兒你也會享受到這道菜的!”卓子強對米沙微笑著說。
劉小磊把卓子強的話翻譯給米沙聽了以後,米沙卻仍是抿緊了嘴唇,忍受著劉小磊在他身上的肆虐,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卓子強嘿嘿笑了兩聲,也就不再理會他了,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們在臨死前還非想要享受一番非人的酷刑,這可怪不得卓子強手段狠了。
隔壁巴沙的聲音漸漸弱下去了,又等了一會兒,卓子強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又踱到了隔壁屋子,看看巴沙現在還有沒有想通。
來到綁著巴沙的房間後,卓子強看到巴沙牙關緊閉,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在他下冇身三角褲旁,伸出來一小截電線,看來大部分已經都插進他的體冇內。
與卓子強預想的不錯,這截電線上果然帶著不少的血絲,看來巴沙剛才一定爽得不行。
“怎麼樣?他還不願意招出幕後主使嗎?”卓子強忙問。
曾倜民點點頭說:“他剛才就算是想招也沒有機會,只顧著叫痛了,哪兒還有空招供啊!”
“把他搞醒,再進行下一個節目!”卓子強對於想要對他家人下手的人,自然是不會手軟的。
收到命令,曾民國用手輕輕在巴沙後腋下一點,巴沙的身體猛然向上一弓,口中又大力撥出一聲慘叫,卻因為被曾國民使的手段,聲音十分嘶啞,象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聽起來十分微弱。
曾國民看到巴沙醒轉,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這把小刀十分精緻,大略一看就能看出其功能多達十幾種。其中上面有一個小尖嘴鉗,曾國民把鉗口張開,拿起巴沙的一隻手,用鉗子夾住了巴沙的一根手指上的指甲,開始慢慢往外拔。
俗話說十指連心,指甲這個部位向來是酷刑高手們的最愛,曾國民似乎也不能免俗。
不過,他這個簡單的動作,其實可並不簡單,他並不是單單拔指甲,他是為了讓巴沙體驗被拔去指甲時的快感。
曾國民力氣之大,自然不用多提,他如果想要把巴沙的指甲拔下來,不消兩秒鐘就可辦到。然而他並心急,像是在雕花一樣,細緻而緩慢。
看著巴沙的指甲在曾國民鉗子的晃動下,跟著左扭右扭,卻總是掉不下來,卓子強不由攥緊了拳頭。
巴沙此時所受的痛苦可不止這一份,除了下體那根深入身體的粗大電線外,他剛才被曾國民所點的腋下處也傳來深入骨髓的痛楚,再加上他的指甲正被一點點抽離手指,那種鑽心的疼,令他的額上汗如雨下。
曾國民邊幹活兒還邊給卓子強講解著:“酷刑的最離境界,不是這個酷刑完了就沒事兒,而是很多種同時累加起來,這才是犯人應該得到了享受。”
微微打了個冷戰,卓子強想到如果這一百零八種酷刑全部搞下來,一個人要同時承受一百多種痛苦的滋味,不由暗暗心寒。
怪不得大夏國那麼多夏奸,這酷刑可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享受得住的。
…;
第一個指甲足足拔了三四分鐘,才被曾國民徹底拔了出來,他放下這根手指,又重新拿起巴沙另外隻手,準備開始第二根手指的拔除工作。
卓子強見他並不是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