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則必會得手,這也實屬罕見!”
被稱為阿莫太總長的老頭微微張開了眼,按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輕輕拍打著扶手,過了良久,他忽然問:“你覺得他與胡安相比,誰的技術更高?”
“胡安?”中年人緊擰著眉頭,似乎在揣摩阿莫太總長話裡的含意,又像是在分析考量兩個人之間孰強孰弱。
阿莫太總長突然臉sè微變,聲音似乎有些不太高興:“這麼簡單的問題,回答起來很困難嗎?我知道,胡安是你的表弟,你是在考慮給胡安加分嗎?”
中年人的額上忽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急忙說道:“回阿莫太總長大人的話,我絕對不敢這麼做!”
“那你在猶豫什麼?”阿莫太總長又把眼睛眯了起來。
“我在想,胡安畢竟是指揮過大艦隊作戰的指揮官,而卓子強則只是指揮一艘戰艦,兩者相比,的確很難做出判斷。”中年人微微低下了頭。
阿莫太總長眼皮都沒抬,臉上的表情卻愈加僵硬了,他鼻中輕輕噴出一股氣息,然後說:“看來,你的表弟在你的心目中,永遠都是那個常勝不敗的將軍,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的,但是,胡安他更是我的兒子,我也比你更清楚他有多少能耐!”
“可是胡安他……”中年人還想要繼續替胡安說上幾句話,然而卻馬上被阿莫太總長給打斷了。
“如果給他們兩艘戰艦進行決鬥,誰的勝面會更大些呢?你只需回答我這個問題就可以了!”
中年人這次回答得利索多了,他馬上道:“我覺得卓子強的勝面可能會更大些。”
“這就夠了!”阿莫太總長半眯著的眼睛徹底閉上了,他像是睡著了似的,久久再也不說一句話。
中年人卻並沒有悄悄退下,他依然像根樹樁般釘死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仍然在等待著阿莫太總長接下來的問話。
足足過了五分鐘,阿莫太忽然像是在說夢話一般慢道:“胡安就學於蘇南軍事學院,師承於戰績彪炳的陸五將軍,十年磨劍才得以小有所成,而後由一個士兵逐步升至護衛艦司務、驅逐艦總舵手、巡邏艦副艦長、運輸艦副艦長、驅逐艦副艦長等,擔任過十幾個職務,經過三十餘年,才最終升至尤里第一艦隊總指揮官。資歷之老,經驗之豐富,在同齡人中幾乎無人能比,你會相信他的單艦指揮能力不如艦隊指揮能力嗎?”
“阿莫太總長大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中年人徹底糊塗了。
“其實,我早就已經知道了,胡安與卓子強相比,還是卓子強要勝出一籌,這個不但我知道,想來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嗎?”阿莫太的手又開始輕輕拍打起了椅子扶手。
看到阿莫太總長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中年人也放鬆了許多,但他依然很小心翼翼地問道:“您的意思是?”
阿莫太總長語氣變得稍微溫和了一些,緩緩地說道:“再觀察一段時間!有什麼新的情況及時向我報告,好了,我有點累了,你先退下!”
中年人微躹一躬,然後無聲地退了出去。
阿莫太總長躺在椅中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像是終於睡著了。不過,他忽然說出來的一句話,說明他仍然很清醒。
“卓子強,你到底是福星呢?還是災星?”
卓子強一覺醒來後,還沒來得及吃飯,馬上就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瑪珈的一個信使給他送來了一封信。
他不知道瑪珈為什麼不使用更加方便快捷的通訊器,而使用信件這種古老的方式來通知他這麼一件事。也許是他為了顯示此事的重要?抑或是為了表示這樣做顯得更加尊重卓子強?
不管怎麼說,卓子強都非常感謝瑪珈的這封信,至少表面看起來,瑪珈對他還是很不錯的。
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