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也沒有跟馬三寶寒暄,開門見山的道:「你此次回來的時候,帶了多少人?」
馬三寶不明所以的道:「不到二百……」
李元吉微微皺眉道:「可是馬卒?」
馬三寶一臉狐疑的點點頭。
李元吉又道:「實力如何?」
馬三寶心頭一跳,疑問道:「殿下要做什麼?」
李元吉瞪了馬三寶一眼道:「問你什麼答什麼!」
馬三寶遲疑著道:「都是跟隨臣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卒,不敢說以一敵百,但以一敵十還是能做到的。」
李元吉點了點頭,吩咐道:「你去召集他們,讓他們到咸陽源上等我,我今晚會過去跟他們匯合。」
馬三寶驚愕的瞪大眼道:「殿下要用他們做什麼?」
李元吉又瞪了馬三寶一眼,惡聲惡氣道:「不該問的別問!」
馬三寶遲疑了一下,沒有再開口,躬身退下了。
李元吉在馬三寶走後,吩咐人收了他和凌敬留下的殘盞,趕往了九道宮的花圃去見楊妙言。
楊妙言對絕大多數花卉的好感一般般,唯獨對牡丹情有獨鍾。
所以在九道宮裡特地開闢了一塊花圃,專門用來栽種牡丹。
李元吉趕到花圃的時候,楊妙言正在花叢中漫步,在一朵朵嬌豔的牡丹襯托下,楊妙言顯得更加的嬌豔,小臉紅撲撲、粉都都的。
只是李元吉無暇欣賞。
「妙妙……」
花圃裡沒有旁人,只有楊妙言一人,所以李元吉喊起了床第之間才會喊的「閨名」。
楊妙言聞聲抬頭,就看到了某人在辣手摧花。
「別動我的花,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楊妙言急忙開口阻止,只是某人已經將花給折下來了。
楊妙言心疼的從某人手裡搶過了花,憐惜的撫摸起了花瓣。
李元吉瞧著楊妙言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忍不住道:「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以你的性子,為什麼會養這麼霸道的花?」
楊妙言仰起頭,錯愕的道:「霸道?」
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花朵,怎麼看怎麼都沒辦法將它跟霸道聯絡起來,然後又仰起頭,茫然的看著李元吉。
李元吉也沒辦法給她解釋這花霸道在何處,畢竟,令這花傳出霸道名聲,以及奠定這花在華夏獨特地位的那個人還沒生出來,所以他趕忙轉移話題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得幫我。」
楊妙言茫然的眨了眨眼,一臉不明所以。
出去就出去,還用幫忙?
公公的禁足令,真的能管住自己的丈夫不成?
李元吉也沒有跟楊妙言繞彎子,直接了當的道:「我這一次會出去好幾天,你必須做出一副我還在的樣子。
我會對外宣稱說在研究一種生兒子的秘術,不能被人打擾。
所以一日三餐需要你送到我住的地方,也需要你幫我攔著外人,別讓他們闖進我住的地方。」
楊妙言聽說李元吉要研究一種生兒子的秘術,小臉頓時變得紅撲撲的。
這些日子,她沒少拿從府上女大夫那裡學來的「秘術」跟李元吉潛心研究,其中一些「秘術」的尺度大到誇張。
所以李元吉提起這個茬,她不由的會胡思亂想。
「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李元吉見楊妙言思緒不知道飛那裡去了,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楊妙言回神,疑惑的道:「阿郎要去哪裡,為什麼要我幫
你隱藏行蹤?」
李元吉神情一肅,一板一眼的道:「自然是去做大事!」
「大事啊……」
楊妙言滴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