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去禁足?”
李元吉瞥了魏徵一眼,不鹹不澹的道:“還能發生何事,自然是李綱和裴矩觸怒我父親了唄。”
魏徵急聲道:“聖人一向待李公和裴公親厚,怎麼會如此對待他們呢?”
李元吉反問道:“那你去問我父親?”
魏徵一下子被懟的說不出話了。
李元吉也沒有再搭理魏徵,在繞過了竇軌等人以後,單人匹馬出了太極宮。
來的時候是怎麼來的,回去的時候就是怎麼回去的。
雖然沒有了劉俊手中的信旗開路,多了很多不長眼的人,但在他的威脅下,都統統讓開了。
回到九龍潭山以後,還沒有趕到精舍,就被聞訊而來的任瑰、凌敬、薛萬述,以及拖著病軀趕來的闞稜、權旭等人圍上了。
“殿下,宮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殿下,聽說聖人要……殺,殺了太子殿下,是不是真的?”
“……”
在任瑰一眾人七嘴八舌的盤問下,李元吉不得不下了馬,帶著一眾人趕往了不遠處的涼亭。
在吩咐了薛萬述去招呼人過來伺候以後,在一眾人充滿了求知慾的目光中,李元吉緩緩開口道:“也沒出什麼大事,就是我大哥做了一件觸怒我父親的事情,我父親要砍死他,然後被我和我二哥給阻止了。
但這件事還沒完,回頭還會有更大的風波。”
任瑰、凌敬、闞稜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元吉。
這還不算大事啊?!
皇帝要殺儲君,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大到沒邊。
“往後的形勢啊,會越來越嚴峻,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李元吉在任瑰等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下意識的開口感慨了一句。
感慨完了以後才意識到,這個口吻似乎有點不對勁。
不過意思嘛,大差不差。
任瑰等人應該能理解。
“殿下能不能詳細的跟臣等說說此事?”
任瑰在回過神以後,忍不住問。
李元吉瞥了任瑰一眼,哼哼著道:“事關禁宮秘聞,即便是我也不敢隨意亂傳,你確定你想知道?”
任瑰神情一凜,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連李元吉都不能隨意亂傳的禁宮秘聞,那就是真正的禁宮秘聞,知道的太多了,會死人的那種。
所以他心裡即便是很想知道,很想向李元吉問個清楚,也不敢。
其他人聽到李元吉這話,也紛紛閉上了嘴。
能逼得皇帝殺太子的禁宮秘聞,那絕對是要命的禁宮秘聞,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當即,凌敬乾咳著趕忙轉移話題道:“那我們隨後要做什麼?”
李元吉目光在任瑰、凌敬一眾人身上盤桓了一圈,幽幽地道:“自然是召集你們各自的宗族,準備進入河南道,瓜分竇氏兩房的利益。”
竇氏雖說有三房,但其中一房有太穆皇后的英靈庇佑,所以說什麼也不能動的,所以能動的只有兩房。
甚至可以說是一房。
因為竇誕所在的那一房,想必已經在竇誕的遊說下,全部投了李世民了。
有李世民庇護者,隨後瓜分竇氏利益的時候,就不能動了。
所以只能盯著竇軌一脈往禿裡薅。
任瑰、凌敬一眾人聽到這話以後,又是一臉的目瞪口呆。
這轉折轉的有點太快了,他們有點不適應。
“殿……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權旭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元吉瞥了權旭一眼,搖搖頭道:“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在他不插手的情況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