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諸位都清楚。
所以絕對不能出一點意外。”
李建成深以為然的點頭,還特地看了任瑰一眼。
任瑰很想拍案而起,大罵一句‘豎子不足與謀’。
可他深知今夜李建成所謀的事情若是成了,以後的大唐就是李建成說了算了,他不能為家中的人招禍。
在任瑰看來,李建成的實力已經比李世民弱了,就應該想方設法的去削弱李世民,想方設法的拉攏一切能拉攏的人,而不是將人才往外推。
如此才能壓制住李世民。
如此也不至於鋌而走險。
可李建成寧願鋌而走險,也不願意聽他的。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在李建成的手底下待下去。
李建成沒有在意任瑰的心思,即便是在意了,現在也顧不上問。
李建成環視著一眾心腹,道:“再議一議今晚的謀劃吧。”
竇軌點頭,“一應酒水已經準備妥當,只要太子妃能勸秦王喝下我們準備好的酒水,我們的謀劃就成了。”
馮立也跟著道:“刀斧手也已經準備齊全。”
說到此處,還特地看向了李壽,“借是從幽州過來的好手,有以一敵百之能。若是秦王看破了我們的謀劃,不肯喝娘娘敬的酒,我便率領一眾刀斧手一擁而上,一定能留下秦王。”
李建成鄭重的點頭,“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竇軌、馮立等一眾人齊齊拱手。
“喏!”
李建成又叮囑了一些細節,然後讓一眾心腹全部留在船上,誰也不能下去。
目的就是為了確保不走漏任何風聲。
任瑰在李建成說完了正事以後,找了個由頭走向了甲板。
站在旌旗獵獵的甲板頭上,迎面吹著刺骨的冷風,任瑰心裡冷冽如霜。
“豎子不足與謀啊。”
任瑰滿懷惆悵的低聲感慨。
“所以此事結束以後,任公準備去何處?”
一道脆亮的聲音在任瑰背後響起。
任瑰心頭一驚,猛然回身,就看到了一個七尺高的漢子站在自己背後。
漢子二十來歲,面容剛毅,身形挺拔。
任瑰乾笑著道:“原來是千金公啊。”
漢子趕忙躬身道:“任公面前,旭怎敢稱公。”
千金郡公權旭態度十分恭敬。
任瑰也沒有太在意權旭的態度,只是淡淡的笑著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