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也好,武將也罷,喜歡胡鬧就胡鬧吧,只要不耽誤正事,沒必要計較這些旁支末節。檵
總不能學習宋明清時期,用各種規矩,以及各種互相制約的辦法,將文武們約束的死死的,磨去他們的野性,使得他們失去進取的雄心,然後被外人各種壓著打吧。
像是什麼給人繳納歲貢、被人當羊一樣牽著、給外人當臣子、去外國做留學生等一類的事情,在大唐是不可能會出現的,唐人也不可能接受這種恥辱。
李淵沒起家之前,跟突厥人虛與委蛇,起家以後,縱然只有半壁江山,也敢跟突厥人剛正面。
這也養成了唐人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的氣節。
在大唐的朝堂上,誰敢說一句給別人繳歲貢,或者向別人稱臣,絕對會被滿朝文武生吞活剝了不可。
大唐最低的下限就是嫁個閨女和親。
如果超過了這個底線,那就戰吧。檵
雖說這一點遠遠沒有那個‘不和親、不稱臣、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霸氣,但大唐的皇帝要是被俘了,絕對不會被外人驅使著回來叫門。
“元吉……”
李孝恭藉著酒勁湊到了李元吉身邊。
李元吉示意李孝恭坐近一點說話。
李孝恭帶著一身酒氣,坐近了以後,商量著道:“我能不能辭去司徒一職?”
李元吉端起酒盞淺唱了一口,笑眯眯的道:“為什麼要辭去司徒一職呢?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
雖說司徒一職,到了唐代以後,權柄已經被削乾淨了,但其代表的意義還在。檵
這種職位一般只會授予給那些已經沒辦法做事,又勞苦功高的重臣,又或者是已經亡故的重臣。
目前大唐也只是授過一次司徒,還是授給嫡系親王的。
以李孝恭的身份和功勞,倒是能授得起此職。
但是吧……
“我要是出任了司徒一職,以後就只能在府上當一個富貴閒人了。你是知道的,你堂兄我這個人根本就閒不住啊。”
李孝恭苦著臉說著。
司徒這個職位固然尊貴,但被授予了此職以後,基本上都會被供起來,以後再想做點事就不可能了。檵
李孝恭如今才三十歲,他可不想現在就退休。
李元吉笑道:“在府上當個富貴閒人也沒什麼不好的吧?我想當還當不了呢。”
李元吉說的是真心話,但李孝恭把這當成了調侃,苦笑著道:“你堂兄我現在才三十多啊,僅僅比你大哥大一點而已。
你讓我在府上坐冷板凳,讓我一直閒著,這不是要我的命嘛。”
說到此處,又哀求道:“你就行行好,放堂兄一條生路。堂兄也不要你給我什麼高官厚爵,你只需要給堂兄找點事做就行。”
李元吉笑嘻嘻道:“真心話?”
李孝恭立馬拍著胸脯道:“真的不能再真了!”檵
李元吉端起酒盞,幽幽的笑道:“可你剛立下大功,朝廷不得不賞啊。”
李孝恭眨眨眼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闖個禍,然後順勢把我的司徒給罷了?”
李元吉放下酒盞,感嘆道:“一般的禍,可罷不了你這位司徒啊。”
李孝恭很上道的道:“那你說,我該闖什麼禍?”
李元吉低聲笑道:“我剛剛下令封鎖了邊陲,不許任何商人出入,更不許任何貨物通行。短時間內,可能風平浪靜,但時間長了,肯定會有人鬧事。”
李孝恭若有所思的道:“你這是斷了人家的財路,人家短時間內少一筆收益,還能忍耐,時間長了,就忍不住了?”
李元吉點點頭道:“而這些人基本上都潛藏在暗處,我